傍晚,香港市区的一家豪华夜总会包房中,一群明显未成年的少年人,正嘻笑地打闹着,其中一个一身名牌的少年坐在主位,显然是这伙人的头。要问他们是怎么进来的,简单,金钱开道!
“项少,那孙雪的滋味如何?”一个油头粉面的少年似模似样地端了杯酒,朝着为首的少年敬道,不过他口中的语气,却充满了押亵。
“还能怎么样,就那样呗!”被敬酒的领头少年正是陈项,大咧咧地将手中的酒一口喝掉,浑然不在意地说道。
“那孙雪可是我们学校的校花,项少你是有福了!”看到陈项一脸地不以为意,油头粉面的少年眼中闪过一丝妒色,不过转瞬就消失在了一脸的谄媚之中,进而好似全然为陈项考虑般地皱起眉头担心道,“那孙雪家虽然穷,但她父亲好像挺难说话的,项少你们家摆得平吗?”
“笑话!”听油头粉面少年这么一说,陈项顿时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哐”的一声将手中的酒杯放在桌上,轻蔑地笑道,“哼,我上了他们女儿是给他们面子,要钱,随他们开口,要是他们不识相地想告我,你以为我爸和特首关系好是吹得吗?”
“瞧我这瞎担心。陈叔可是大人物,处理这点小事当然是手到擒来了!”见陈项这么说,油头粉面少年眼中再次闪过一丝妒色,随即满脸奉承地笑道,“说不定那孙雪看项少家有钱,还哭着喊着要贴上来呢!”
“呵呵,孙雪那丫头确实不错,要是她这么做,少爷我倒还可以考虑考虑!”听到油头粉面少年的奉承,陈项仿佛回想起什么一般,双眼中放出色迷迷的光芒,恬不知耻地说道。
“那是那是。来,项少,我们喝酒!”闻言油头粉面少年的奉承之意更浓,谄媚地拿起酒瓶,给陈项面前的酒杯填满,而陈项则得意洋洋地端起倒好的酒杯,畅快地一饮而尽……
陈项正和狐朋狗友在夜总会挥洒金钱的同时,陈先则在家中一口一口地喝着闷酒。
“这么喝,容易醉的。”蓦然,一只晶莹剔透地手掌伸过来,将陈先手中的酒杯轻轻拿下,并轻声地在他耳边规劝道。
“我就是要醉!”听到这声规劝,陈先猛然发泄般地大吼一声,劈手将酒杯夺了回去。转而重新倒满,举杯准备再喝时,陈先突然反应了过来,老婆黄小娥去给逆子陈先善后了,此时家中除了他并无一人,那刚才的规劝是谁说出来的?
意识到这一点,陈先体内的酒意顿时全部化为冷汗流了出来,然后抬眼向着刚才伸来手的地方望去。
“杜飞老弟?”等看清楚来人的面容后,陈先先是一愣,随即一股不可遏制的狂喜从心底升起。当年杜飞离开后,他就意识到杜飞肯定不是常人,知道渔业公司是杜飞偿还给他的救命之恩,而一别之后此生恐再无相见之日。
现在陈先正因为儿子陈项在溺爱下走上邪路而烦恼,考虑当初接受杜飞的馈赠是对是错,此时杜飞却猛然出现在他面前,就给他了一种好似以求必应的感觉。
“陈大哥,一别经年,别来无恙啊!”看到陈先双眼恢复了清明,杜飞便笑着打招呼道。
“杜兄弟,我不是在做梦吧!”陈先狂喜之后,心中不由升起了一丝怀疑,不过等他狠拧自己的手臂,感觉到一股钻心之痛后,才相信杜飞是真的来了。
“陈大哥,有什么烦恼吗,在这里借酒浇愁?”见陈先彻底清醒了,杜飞才微笑着问道。
“唉,这让陈大哥如何说呢!”听杜飞一问,陈先立刻想起了逆子陈项所干下的丑事,摇着头叹道。不过杜飞在他心中已经神话,陈先微微羞赧后,便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这些年公司的发展,家人的变化都向杜飞讲了出来,连同陈项前不久所干的丑事,也没有一丝的遮掩。
“若知道事情会如此发展,那大哥当初还会接受我的馈赠吗?”听陈先讲完后,杜飞沉默了许久,才沉声问道。
“这……”听杜飞这么一问,陈先不由迷茫了起来,这个问题他之前也曾想过,但每次都没有答案。
见陈先沉吟着答不上来,杜飞微思索片刻,便笑着揭过,转而提议道:“陈项的变化,也算是当初我送大哥富贵结下的孽缘,现在我若提出将他带走,五年后还你一个正直的儿子,不知陈大哥可否愿意?”
“这……”听到杜飞的提议,陈先不由得不心动。在他眼中,杜飞绝对不是一般人,若是陈项能得他教导五年,以后自然前途远大。可是转念一想,就此要与从未分开过的儿子生生分离五年,一时间,他不由迟疑了起来。
望着陈先脸上一副游移不定的模样,杜飞依旧笑咪咪的,没有出言催促。
望着杜飞脸上微带玩味的笑容,陈先想到他之前还说老婆黄小娥溺爱儿子,其实都是他在溺爱啊!要是陈项微表现出一丝不妥的时候,他就狠手收拾,陈项肯定不会走到如今的地步!
这样一想,陈先猛然将手中的烈酒一饮而尽,朝着杜飞点头道:“好,杜老弟,我就将项儿交给你!”
“陈大哥,”见陈先终于想通,杜飞一改脸上的笑容,正色道,“你以后绝对不会为这个决定而后悔!”
“项少,我们等会去哪里玩?”市区的豪华夜总会包房中,那名油头粉面的少年见大伙唱歌有些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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