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问着话,一边起身扶住皇后的肩,算是给足了皇后体面。
这般近距离的接触,对皇后来说十分久远。
心下难免升起波澜。
可肩上的暖意稍纵即逝,她刚想靠拢,身边人已然退了回去。
皇后心中一片冰凉。
面上得体端庄的笑容更甚,故作坚强道,“不过是闲来无事,与妹妹们说了会子话,恍惚间好似在与姐姐谈笑,待妹妹们走后,臣妾难免失落,不想倒让皇上看了笑话。”
“莫要多想,朕何时会笑话皇后。”
年少夫妻,亲近不足规矩有余。
像是最熟悉的友人,在亲密前止步。
昨夜后,皇帝派苏培盛打听过了,陪皇后闲聊的嫔妃就两人,一个是夏氏,一个是安氏。
夏氏聒噪,定不会是让皇后想起故人的那位。
便只剩安氏了。
对于安氏,皇帝记忆模糊,想不起有这个人存在,倒是记得有个秀女与依柔声音很像。
想来便是安氏了。
皇帝一边思索,一边踱步到床前,细细打量那张清丽不足寡淡有余的容颜。
不丑,小家碧玉的长相。
但在宫里,只能说姿色平庸。
他丝毫提不起兴趣,甚至在安陵容微微颤抖的身影中,想要直接将人送回去。
皇帝淡淡开口,“怎么了,朕又不凶。”
他目光落在发抖的被褥上。
心里的没有丝毫躁动。
不过,’朕不喜欢勉强,改日吧’这句话还没说出口。
便见安陵容微微咬唇,清淡的面容因有了表情变得生动起来,她微微睁圆小鹿眼,状似受惊,轻声撒着娇。
“皇上,臣妾冷。”
说着她又往被子里钻了钻,却从边上伸出小手,攥住皇帝的衣角。
绵软轻浅的声音像极了依柔,她道,“皇上,抱抱臣妾。”
这样的场面,安陵容已经练习了无数遍。
每当在旁人注视里,脱光了躺在床上时,她总会不受控制地颤抖。
玉姝便给她设计了这一出戏。
安陵容一遍遍练习。
总算保证自己这副模样,如姝妹妹说的那样,清纯不做作,纯欲又勾人。
她知道自己容貌不讨巧,便更加用心揣测姝妹妹话中含义。
对着铜镜左看右看,她卸了妆容,刘海儿打薄,半露出她生得最好的眉眼,不做表情时的确寡淡无颜,可有了笑容后,就格外鲜活灵动。
此时她肌肤白皙水灵,眉眼干净纯洁,唯有唇瓣点了淡淡口脂,宛如桃花盛开。
皇帝从面无表情,到露出笑意,不过几息。
他握住安陵容的手,笑道,“淘气。”
之后的事情水到渠成。
凭借玉姝的性教育课程,安陵容没有多少畏惧,反而十分配合。
让皇帝叫了两次水,才送她回去。
虽比不上宠妃,但也算是个很不错的开局,安陵容在宫里算是站住了脚跟。
与此同时。
皇后身边再添一名大将,声音酷似纯元,且擅长制香。
至于玉姝。
她的日子还是那样,不好不坏,她有钱又有人照拂,即便宫里人都在看她笑话,但也拿她无可奈何。
不是没有人把主意打在玉姝身上。
而是不论什么招数,都石沉大海,再加上她一直没能侍寝,渐渐的,即便再警惕她的嫔妃,也将重心转移到真正分夺她们宠爱的人身上。
例如甄嬛沈眉庄,例如富察贵人安陵容等。
夏冬春:为啥没我!不服!我都已经是贵人了!
玉姝:你忘了你把皇上有两条一模一样的裤头大肆宣扬,然后被关禁闭的事了?
夏冬春:害羞?(? ? ?w? ? ?)?
总而言之。
玉姝的生活除了不得皇帝恩宠外,很不赖。
就这样在宫里过了个年后。
沈眉庄有孕,升为惠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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