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姝不清楚自己是怎么走出来的。
也搞不懂为什么男人总能在最煽情的时候来一场突兀的运动。
她揉着腰肢,被皇帝圈在怀里往坤宁宫走去。
这在后宫的日子便是伺候完老子,还要赶回去陪小子用膳。
一天天真是劳累!
“撒手,不准碰我。”
玉姝冷哼,将皇帝替她从腰揉到臀部的手拍开。
后者不恼,也不听从。
就厚着脸皮把手搭在曼妙的细腰上,面上还装出一副正经模样,凑近玉姝低声笑道,“方才玉儿可是把朕摸了个遍,朕为何不能。”
玉姝:……
三月后。
频繁在上朝时吐血的皇帝,终于病重到下不了床,无法再处理政务了。
便传令立六阿哥为太子,而因太子年幼改由皇后临朝监管垂帘听政,辅佐储君。
玉姝换上庄重的朝服接旨,弘曜有样学样跪下领旨谢恩。
在此之前。
皇帝贴心得提前召见了心腹大臣,替玉姝和弘曜扫清了障碍。
就这样。
玉姝开启了每日处理朝政的生活,而皇帝则很快适应了每日像没了骨头瘫在玉姝身上的生活 。
值得一提的是,皇帝最终还是在前世爱人和今生爱人之间,选择了后者。
为了不相互搓磨。
他给了甄嬛一个选择,而甄嬛的举动让他既失望又感到解脱。
那是个风和日丽的午后。
甄嬛偶感风寒,病来如山倒,而碎玉轩被封禁不能出,外人也不得探望,槿汐不得已只能跪求看守侍卫,要去请太医。
却被无情阻挡。
眼看着甄嬛的病症越来越重的时候,果郡王出现在了碎玉轩。
他施展轻功(侍卫放水),悄无声息走到碎玉轩内,将治疗风寒的药材送了出去。
“你怎么会来。”
甄嬛眼里有戒备有怨怒,也有不易察觉的欣喜。
就像玉姝想的那样。
她不是傻子,怎么会真的只是为了一个计划白耗这么几年。
一方面是她跟弘历的结盟不够牢固,她需要更多的时间去磨合和寻找把柄,另一方面是为了眼前的果郡王,她不得不承认的是,在不知不觉的相处里,她动心了。
皇上冷漠自私,而允礼多才知礼。
越是相处,她的心就越是沉沦。
即便她三番四次告诫过自己,可依然无济于事。
但眼下,她想起自己被果郡王摆了一道,心情复杂,面色不佳得看向对方。
果郡王彬彬有礼地将药交给槿汐。
让槿汐尽快去熬煮。
“不许去。”甄嬛撑着一口气,冷声道,“来历不明的东西,怎知是救命的药,还是取命的毒。”
她对上果郡王的眼神里,全是警惕。
后者受伤地垂眼,俊美多情的面庞浮现出担忧关切,“我知你气我,可也不能这样糟践身子。”
“这药是问温太医拿的,共有十六副药,我知你不信我故而多拿了一半,你喝一碗我喝一碗如何。”
他说得言辞恳切。
眼中是不能言说的情愫。
甄嬛紧紧盯着他看了许久,也分不清真假,最后木着脸道,“果郡王何必如此,是我算计你在先,你回敬我实属应当,何必多此一举。”
“当日之事,并非小王所愿。”
果郡王眼神暗淡下来,他正色道,“我知你将皇后小像藏匿于我贴身荷包是真,后我又将小像换成你也是真。”
“但你可知,我为何要换了?”
他倏尔抬眼,直直看过来。
甄嬛一时闪躲不及再次对上他的目光,如同以往每个闲聊谈心的时刻。
她下意识重复,“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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