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原八义有些诧异,老八西门烈说道:“莫不是叫我等来相聚的么?”
谢孤鸿直来直往,道:“相聚是其一,另一方面,我要化解你们和铁传甲的恩怨。”
这话一说完,众人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竟是有些不知如何说话了,盏茶时间过后,樵夫才道:“谢大哥,凭着咱们的交情,你只要说一句,我们兄弟无论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必定没有二话!只是那铁传甲狗贼,害死了我们的翁大哥,而这兄弟义气,我们却是不能不报这仇的。”
易瞎子“哎”的叹了口气,说道:“谢兄弟,难道你和那铁传甲是朋友么?”
谢孤鸿点了点头,道:“一个月前喝过酒,而我从不和外人喝酒,是以如此算来,他也便是我的朋友。”当下,便有几人静静的看着,不再说话。
老三边浩脾气比较急,当下便道:“众位兄弟,咱们和谢兄弟相交十余载,他待我们如何,我相信咱们兄弟心里自是有数的紧,只不过翁大哥的事,谢兄弟知道的并不如我们般详细,是以和那铁传甲喝一次酒,那又有何妨?”
张承勋也道:“三哥说得对,当年翁大哥身死后多年,我才动身前往的白驼山贩驼,是以翁大哥的事,我师兄又怎么会知晓。”
西门烈,公孙宇,金风白,樵夫几人连连摆手,道:“三哥,五哥,怎么如此说话?凭着咱们过命的交情,我们还会误解谢大哥么?”
谢孤鸿喝了盅酒,心道:“这几个老兄,都多大岁数了,最小的西门烈,都有二十六了,怎么还如此急脾气?不过反过来想想,交朋友,就是要交这样的才行。”想罢,将酒盅放下,道:“各位兄弟先不要着急,我们且等两个人前来,到时我必定给众位兄弟一个解释。”
屋内登时有些沉默,全都不再言语,张承勋见到如此又急了起来,“啪”的拍案而起,道:“众位兄弟怎么全都不说话了?是不是都在想我师兄的话?翁大哥身死那是十八年前的旧案,谢大哥如此说,即便是有了什么差头,难道不是为了我等好么?”
西门烈见他发怒,立刻宽慰道:“五哥说的哪里话来,咱们怎么会误会谢大哥,我只是在思考,难道这其中真有什么隐情,是我等当年没有注意到的么?可怎奈,那时兄弟实在是年幼,却记不起什么细节了。”
易老二缓声道:“老五,你别着急,谢兄弟说的事情,莫说现在还没有结论,就是他真真的对此事有了什么误会,便是凭我等的交情,难道还会为难他么?”
张承勋自是了解这些兄弟,仔细一想,还真是自己有些着急了,当下说道:“哎<="l">!众位兄弟别误会,我方才却是有些着急了。”
谢孤鸿笑道:“翁大哥乃一代豪杰,和众位兄弟有手足之情,如果不急那反而不对了,各位放心便是,我答应给各位兄弟一个解释,便一定做到。”
正说到这里,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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