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内心感慨,没有花钱的不是啊。唯一不满意的是楼板完全是木质的,楼上也不知道干啥呢。弄的咚咚作响,把张义弄得心中烦躁。
站在楼梯旁,把正在一楼伺候的伙计喊上来,让他去楼上提醒客人动作轻点。伙计刚才得了张义几文钱的赏钱,表现的也很积极。
可是张义打算躺下休息一会儿的时候,楼上又传来“咚咚”的声音。也不睡了,掀开被子穿好鞋,就来到位于三楼的那个房间门口。等敲开房门,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妇人,一身枣红色的绸缎衣裙,从略显皱纹的皮肤和精致的五官上看,年轻时候应该是个大美女。
女子看敲门的是个白净的半大小子,问道:“何事?”
没等张义说话呢,从里屋传来一声:“娘,谁呀?”又走出一个约莫十四五岁的少女,一身青衫,肤白胜雪,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灵动之极。张义后世美女见多了,自然不会露出猪哥相,客气的说:“我就住楼下,动静能否小一些。”
那个年轻女子闻言,连忙带着歉意说:“对不起啊,我刚才在练舞,打扰你休息了吧。”
中年妇女脾气倒是很冲:“那你忍一忍不行吗?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吗?”
张义本来看年轻女子道歉,打算转身离开了。可听妇女这副口气,皱着眉回怼:“你干什么的,跟我有半文钱关系吗?你吵到我休息了,公德心懂不?”
中年妇女见张义这么说话,提高嗓门道:“我女儿可是要去皇宫当娘子的,你这粗坯说话还是客气些的好。”
这时候从对面的房间走出一老一少两人,老的是个大胖子,身穿圆领锦袍,犹如一座肉山,眼睛被脸上的肉,挤成一条线,塌鼻梁厚嘴唇。先轻推了妇女一把,意思是先进屋去,别在这里吵。中年妇女看见胖子来了,也不愿意再和这小子计较,转身就关上房门。
张义还再敲门,却被胖子拦下了,微笑着向张义抱拳:“罪过罪过,小女吵到小哥休息了,我这个当爹爹的代她给你赔不是了。”
跟着胖子从房间里出来的少年,见老爹给人道歉,心里不乐意了,说道:“爹,至于吗?”
那个当爹的,显然不爱听这话,向后扒拉了一下儿子:“小哥对不住啊,孩子不会说话,别往心里去。一会儿让小女去我房间里练舞,不会再吵到小哥了。”
张义刚才也只是一时火气,现在看正主在这里一个劲的道歉。也觉得再纠缠下去没有意思了,便摆摆手;“算了,就这样吧。”转身下楼回到房间继续休息。
胖子等张义走了,这才敲开二女的房门,进屋就对妇女说:“出门在外讲究个和气生财,难道不懂?”
妇女见夫君要发火,这才低头解释道:“本来嘛,一个粗坯而已,那么客气做什么。”
胖子听女人这么说,真的发火了,冲着媳妇大声道:“你记住了,二十年前你夫君我也是个粗坯,全靠着对人和气实在,这才有了现在这份家业。一会儿咱们换个房间,你带着闺女对面那屋练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