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儿子和明瑞一样,可是他不会做杜父那样的选择,再怎么样,他是自己的儿子,在外面被人岐视就算了,回家还没人给个好脸色,他狠不下那心。
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也管不了一辈子,只要他觉得幸福就行了。再说他现在孙子也有了,不怕叶家断后,哪儿哪儿都交待得过去了。
叶祥明有点拿不准老爸的态度,试探的叫了一声,“爸,你来了。”
叶夫人郑沅清不满意了,“儿子,不至于这么偏心吧,我和你爸同时在你面前,你居然就和你爸打招呼?妈哪里做得不好让你这么厚此薄彼了?”
叶祥明赶紧求饶,“妈,我哪敢啊,这不是没来得及吗?妈,我给你介绍,这是秦子臻。”
郑沅清目光诡异的看着秦子臻,从上到下,从左到后的看,饶是秦子臻天不怕地不怕,也被这准丈母娘看得浑身寒毛倒立,这么古怪的眼光,难道她知道了?可是祥明明明只是和他爸说过啊……
很快,叶夫人就印证了他的想法,“就是这小子啊,祥明,找个这么帅的人小心他爬墙。”
叶祥明四周看了看,好在这一片只有他们一家子人,老妈讲话声音也不大,要不然……那后果他都没敢想。
“妈,我都不知道该庆幸你的开明还是头疼你的少跟筋,你也不怕被人知道后嘲笑你。”看到妈妈的态度,叶祥明心里瞬间轻松下来,老爸也没说什么,还把这事和老妈说了,说不定……就是先一步妥协的意思,没想着来一场家庭革命。
叶夫人一巴掌拍上他后脑勺,“我这都是因为谁呀,臭小子,真想像小时候一样,脱了你裤子揍一顿屁股,不然我心里真不舒坦。”
叶祥明傻笑,赶紧拉了下身边的人,秦子臻了解的上前一步,收敛起他的慵懒,神色正经了许多,“叶叔叔好,叶阿姨好。”
一直没有吱声的叶文叹了口气,轻轻点了下头,“我们有点累了,先去休息一会。”
“爸,妈,我带你们去房间,来的客人比较多,房间上都帖了名字,听晴晴说好久没用过的房间都动用了。”
叶文想到苏晴脸上笑开了,居然在结婚之前两个月怀上了孩子,要被外人知道肯定是一顶奉子成婚的帽子砸下来。
“以晴晴的性子,应该不会请很多人才是,都是男方的客人吧。”
叶祥明在心里得意,就知道一说晴晴老爸肯定就高兴了,“恩,听说会有相当多的客人,毕竟阎家唯一大肆庆贺的就是当家的婚宴,平时都是怎么低调怎么来,那些人还不卯足了劲混个脸熟。”
叶文斜眼看他,“怎么听着这么酸啊,你要有本事也混成这样,我死了都笑活过来。”
叶祥明鼻子哼哼了两声,“我是医生,不是商人,再说,阎家这是多少代积累起来的啊,你该去和大哥说,让他的孙子,或者孙子的孙子多多努力,混成阎家这样底蕴雄厚的大家族,然后多烧点纸给我们,让我们知道。”
叶夫人忽然插嘴道:“这真的是咱儿子吗?叶文,变化怎么这么大啊,以前话都不多说,说他几句就脸红,跟个瓷娃娃似的,现在这嘴巴可厉害。”
叶文轻飘飘的看儿子一眼,“人家这叫本事,装大尾巴狼能装这么多年,居然家里没有一个发现的,也不对,晴丫头应该是早发现了,怪不得两人这么好,感情是有共同的秘密呢?”
“我没装,人都是会变的,在国外几年才变成这样的。”叶祥明忽略身边恋人灼人的眼光,摸着鼻子装无辜,死不承认。
叶文也不再揭穿他,哼哼两声了事,好在很快就找到了属于他俩的房间,说起来他们都是住在主院的。
阎家很大,从正门到主屋开车都要六七分钟,大道两边是修得平整的花园,主屋的院子一直是当家人居住,后面还有数栋宅子,如金字塔般拱着前面的主宅。
这次来的客人晴晴这边来的客人都住在主院,算是给娘家人的特殊待遇了,好在主院够大,晴晴请的人又不多,还是显得很空旷。
虽然因为阎家的地位,婚礼必定会很隆重,但是苏晴还是只请了亲近的几个人,伴娘也一早就定下了是陈洁和倪虹,两人长得不差,再加上现在身处高位,生活得滋润,身上原有的小家子气消失殆尽,成了地地道道的白骨精,还是高级的。
伴郎是冷肖和蓝,这是N多人经过几轮武斗,再经几轮文斗没得出结果,最后干脆抓阄决定,看热闹似的冷肖反而中标了,被众鄙视之,蓝中标反倒没有人有意见,毕竟,蓝是跟着苏晴最久的时间,也接触得比较多,接触的时候不会有不习惯,其他人可说不准。
按他们的说法,大少结婚,怎么都得有十个八个伴郎啊,结果苏晴小姐一句话,就剩两了,要泡伴娘,当然是当伴郎比较有机会啊,这机会给冰块脸真是浪费了。
苏晴累得慌,最近精神不好,断断续续的又要做衣服,间或还要抱着马桶去狂吐,怎一个折腾可以概括的,原以为生小孩麻烦,没想到结婚更麻烦,好在她自己本身就是设计师,造型方面也不用别人来指手划脚,所以,比起别的新娘来,她算是清静很多了。
躺在贵妃椅上慢慢摇晃,想着明天的婚礼,过了明天,她也算是有身份的人了,阎夫人啊,不知道这边流不流行冠上夫姓,不然……可真叫一个难听啊,阎苏晴,啧,怎么听怎么怪。
“想什么呢?这么摇着你不晕?”阎觉尔蹲在苏晴面前,笑得那叫一个温情无限。
苏晴看了他一眼,撇开头,“别提醒我,刚吐完出来。”
心疼的摸了摸她越见瘦削的脸,阎觉尔扫了眼房间,没看到别的人,“你的朋友呢?不是在这陪着你吗?放你一个人在房间我可不放心。”
“倪虹回房拿东西去了,一会就过来,陈洁在洗手间,现在谁敢让我一个人呆着啊,我真可怜,都多久没自由活动过了。”苏晴哀叹,为自己过早失去的自由,等孩子一出生,她可能比现在还要惨。
亲了亲爱人的嘴角,阎觉尔露着怜惜,“辛苦了,等孩子出生了就丢给家里那几个闲人去带,你继续做自己的事,别被孩子绊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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