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转身就要走,我急忙问出了先前一直想要知道的问题:“等等,那个,我想问一下你之前说的人和猪的区别……是什么呢?”
“区别么。”白冥安停住脚步,微微侧身。
“对,是什么?”我一副好奇学生的模样。
“很简单,人不会问我她和猪的区别是什么。走了,早点睡。”
俊挺的身影很快从我的视野里消失。
我傻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自己是被骂了。
白冥安居然把我比喻成猪……
本该恼怒的我不知为何,脑子里闪过另外的念头——不对呀,白冥安的性格要骂我早就毫不留情毒蛇伺候,拐着弯骂我是猪,其实是一种隐晦的亲昵吧。
猪。
叫起来多亲密啊。
嘻嘻嘻。
我傻乐得不行,越笑越大声,都惊到了在洗澡的祝长乐,她在里面坤着脖子冲我喊:“笑啥呢小泥巴,我警告你姐姐性别女爱好男,你别冲进来对姐姐进行爱的掠夺啊。姐还没那么爱你……”
神经病。我翻了一个白眼,把傻笑收敛起来。
既然白冥安走了,我当然得继续我的电话。
赶紧拿起手机,再按下宋理的号码。
只是那头一直是忙音,再然后传来机械的女声。
宋理他没接电话。
是在忙吗?奇怪。我放下电话。
这个晚上,我又尝试了好几次,电话一直打不通。带着这个疑惑和祝长乐对自己生意宏景的期盼,我进入了睡眠。
隔天醒来,雨停了。
但是我们又面临一个严峻的问题。
白冥安所说的地方是山峰,那座山不算什么名山,位置有些偏僻,沿途的公共交通工具并不发达。
就算一开始我们一路打的过去,那这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
而我记得,白冥安一直是个抠门的家伙。
怎么办呢,要不然我打电话找明珠请求支援?中午吃过饭,我兀自在思考对策。
没想到小饭馆外传来汽车轰鸣声,伴随着女人嚣张的叫喊:“喂,小泥巴,白帅哥,你们都出来!”
我对面的白冥安对视一眼,一起走了出去。
看到门口停着的一辆油漆掉了大半的半旧不新的车,我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长乐,这,这东西哪里来的?”
我上前微微敲了一下车门,那上面就哗啦啦跟雪花一样往下掉漆,残破程度之严重,我都没法昧着良心称它为“车。”
顶多就是一破铁轱辘。
“买的啊。看你们在哪里纠结怎么去,姐姐实在是于心不忍。你看,这家伙不错吧,才八百大洋哟。”
祝长乐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
我看得一阵无语。
八百大洋的汽车,谁敢坐呀……
“不是,长乐你这车——”
我话还没完,就看见淡然的白冥安开门上车,坐了进去,我眼珠子都要掉下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