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呢?”容难笑着,或许他对待简繁的态度从简繁被掏心的那一刻就彻底转变了。曾经的冷中带暖完全向着火热的方向一发不可收拾地一路发展而去。
看着容难向她挑起的风情万种的眉角,简繁喉头一紧。一直以来容难在简繁心头的定位就是高冷的贵族式逗逼,可是当他卸下那一层冰霜,刻意地向她展现出他不分性别的美的时候,即使脑子里已经排演了多次,简繁还是拜倒在了容难的长袍底下。索性她的鼻子今日相当给力,只是蠢蠢欲动地发痒,并没有什么血光之灾。
“繁繁,你想怎么样?”容难瞧着自己宽松的领口,他坏意地笑了笑,直接干脆地扯开了自己脆弱的领口,那大片白皙的肌肤瞬间便入了简繁的眼睛。
简繁用力地眨了眨眼睛,发现这不是她的眼花。容难还朝着她挪了几步,清冷的味道和灿烂的笑意简直要冲破她的脑袋。她微微仰头,正好碰上容难低头。
都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简繁这就是这两句的翻版,欲从美中生。她忽然抱住了容难精壮的腰,用她的脸去贴他的胸膛。如她所想,容难的肌肤比绸缎柔滑,比冰雪沁人,就像她不爱吃但是爱看的剥了壳的光滑的鸡蛋。
“如果阿难你执意要这么做的话,那么我就扑倒你!”简繁眯着眼睛,嘟着嘴,说话的气息暖暖的,全都喷到了容难的胸膛之上。她咽口水的声音,容难听得一清二楚。
他白皙到惨白的脸色,忽然划过了一抹红。
“呃……”他低低的回应从唇齿间溢出,犹如春水荡漾,撩动了简繁十分不坚定的心神。
“阿难你太过分了!”简繁环着容难的手一用力,容难便软软地被她扯着,倒在了硬邦邦的床上,他眸光一闪,简繁的身子直接倒在了他的身上。
简繁的脸红灿灿的,比龙国的旗帜还要艳丽,她激动地胸口起伏,姣好的身材此刻成了最香艳的资本。咬牙切齿的嗓音带着娇气,“勾引我是吧,以前碰不到,现在你完了。阿难,我要睡了你!”
她的话语配上直白却羞涩的语气,永远是容难觉得的最可爱的存在。
容难单手一挥,卧室外面便又加了一层结界。他满目含春地盯着眼前无处下手的人儿,不时地漏出几句恰到好处的浅吟,他爱她,想得到她。这是一个男人对心爱的女人的最真心的愿望。
可当简繁的小手伸向他的腰带的时候,他阻止了她。
“繁繁,这可不是玩笑,你,是真心的吗?”他忍着自己的欲望,也不想她后悔。
简繁一低头,她的眼睛便与容难的眼睛遥遥相对,容难的心疼、坚持甚至担忧她都感受到了,她亏欠于对他的忘记,感谢于他给的陪伴,并且,最真挚的是她对他的能感受到的喷薄的爱意。恢复记忆的档口,她的感情实在是无法控制。每一句繁繁,都在撩拨她和阿难衣领一样脆弱的神精。
最终,她只是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阿难,我成年了。”
成年了,她可以给他回应了。成年了,她的事情便是能自己做主、要自己负责了。她已经可以成熟地做决定了。
容难笑了,他的笑声半晌都停不下来,眼泪从眼角滑落,砸在他黑白交错的发丝上,凝成一粒粒珍珠。美得让人心碎。
“那你解什么衣服啊,小笨蛋!”容难伸手,与之凉爽的胸膛不同,他的手掌是火热的,他的掌心贴着简繁的手臂,简繁一点头,两人身上的上好衣料便化为了飞灰。
简繁还是有些羞涩,她并拢了腿,可双手却是撑在寒玉床上,俯下身去笨拙地亲吻容难的脸颊。
没错,男下女上。
当简繁那果冻般的嘴唇贴在容难的额头上的时候,他的眼睛闭上了。那双眸子里翻滚的暗沉与疯狂,他还是怕吓到她。
“呃……”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