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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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所有贵族子弟都不是骑士,但是当他们加入军队的时候,全都带了一套铠甲过来,有的是家传的铠甲,有的则是临时买的。有的还专程带了战马过来,想一尝做骑士的梦想。
与平民那些用平底锅、饭缸等东西自制的粗糙铠甲相比,这些贵族子弟们所穿的铠甲要正式多了。
但是当这些贵族子弟们真正穿上铠甲之后,这才发现原来这副外表看起来威风凛凛的骑士装备实在是重得远远超乎了他们的想象之外,他们穿上之后几乎连走步路都很难,更不要说与敌人战斗了。
最后没办法,他们只好放弃虽然最坚硬漂亮但也是最重的板甲,只穿着内层的锁子甲来进行练习。虽然锁子甲的重量也不轻,但至少比板甲要轻得多。
另外为了区别于普通的平民,这些贵族子弟们并不使用长枪,而是全都使用骑士剑,所以要在这么多人当中看出哪个是贵族哪个是平民最直接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看他们身上穿的是不是锁子甲以及手上握的是不是骑士剑。当然,在练习的时候,用的是木剑,并不是真剑。
在这些贵族子弟们全都换上锁子甲后,对打练习总算是正式开始了。
当庞斯换好锁子甲走到训练场的时候,他有些惊讶地看到,他的对手易烙并没有跟其他人一样穿上锁子甲,而是像之前那样一脸悠闲地坐在树荫下乘凉。
至于他手下的那十个队员,也正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似乎不明白这位新队长为什么不像其他贵族一样换上锁子甲。
“罗素,就算你家没什么家传的铠甲,但你父亲最近不是赚了很多钱吗?怎么,他连一副锁子甲也不舍得给你买吗?”庞斯走到易烙面前冷笑着说。
易烙慢慢地站起来,然后对那十个平民队员说:“今天你们很幸运,难得艾普利斯家的三少爷肯给你们亲自作示范,你们等一下可要睁大眼睛看清楚了。”
说完,他这才转头面向庞斯说:“庞斯少爷,我们开始吧。”
庞斯在冷哼了一声后,眼中露出了充满暴虐的眼神。
虽然他曾经听说过在一年前奥古斯城举行的那场司法决斗中罗素曾经用剑术打赢了斯托克家的第三个儿子安迪,但当时庞斯正跟全家一起留在王都这边,所以并没有亲眼见过。
但据他对罗素的了解,他认为那多半是因为罗素使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才取得了胜利,并不是凭真本事赢的。因为他很清楚罗素是个怎么样的废物,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懂得什么剑术。
他早就想教训一下罗素了,先不说他们小时候的那些恩怨,光是那两个双胞胎女仆的事,以及不久之前在香皂作坊那里所发生的事,就已经让庞斯有足够的理由要好好教训他一顿了。
如今难得有这样的机会,他当然要好好利用一下。
看到易烙拿着的不是木剑而是长棍,庞斯更加肯定这小子根本就不懂什么剑术,于是他大喝一声举起手中的木剑向易烙冲了过去。
就在他快要冲到易烙的面前时,原本一动不动的易烙突然右手一抖,手上的长棍如长蛇一般直刺庞斯的咽喉。
庞斯虽然也作了一定程度的提防,但他没想到易烙的这一棍竟然会如此快,他赶紧用剑去挡。
就在他的剑刚刚劈在棍身上的时候,那根长棍顺势就刺在了他的胸口上。
就像是被马后跟狠狠地踢了一下似的,一股远远超乎了庞斯想象之外的巨大力量将他整个挑飞了出去。
“啪”一声重重地摔在地上后,庞斯只觉得胸口痛得好像快要裂开似的痛叫不已。
看到易烙一棍就挑飞了身穿锁子甲的庞斯,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全都惊呆了。
庞斯的惨叫声也一下子吸引了附近许多人的注意。不少人不由自主地看了过来。
仿佛只是作了个简单的示范一样,易烙转头对手下那十个平民队员说:“你们刚刚看清楚了吗?要对付身穿铠甲的敌人,首先要攻击对方的要害处。至于哪里才是要害?一是咽喉,二是眼睛。你们都是新手,要想一下子就刺中对方的喉咙是很困难的,所以你们可以选择刺对方的眼睛或脸部。
只要你们向对方的脸部,尤其是眼睛部位下手,不管是什么人,都会本能地闪避或阻挡的。
还有,你们要记住,第一枪是最重要的,你们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刺出去,什么都不要想,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刺向对方,就算刺不到对方的要害也不要紧,只要能刺中就好。怎么,你是不是有问题要问?”
一个队员呐呐道:“那、那假如刺不中怎么办?”
“这个问题问得好,答案很简单,刺不中就继续刺,直到刺死对手或将对手刺到重伤为止。总之千万不要停止攻击,否则你的对手就会有反击的机会。”
“罗素你这混蛋!我要杀了你!”终于喘过气来的庞斯无比愤怒地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杀气腾腾地向易烙冲了过来。
“第二次示范要来了,你们要睁大眼睛看清楚。”
“你去死吧!”庞斯用力一剑向易烙的头砍过去。
易烙将长棍打横一挡,轻而易举地挡住了庞斯的这一剑。
剑被挡住了的庞斯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你这畜生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今天一定要好好修理你一顿。”
易烙却一脸悠闲地笑着说:“那就看看是谁修理谁了。”
说完这句话,他突然大声说:“你们几个给我听清楚,在与敌人肉搏的时候,只要是你能用的东西全都要用上。例如这样……”
他突然向上用力一提膝,狠狠地撞在了庞斯的小弟弟上。
“啊!”受到这一下突然的重击,而且又是男人最要命的地方,庞斯顿时痛得扔掉了长剑,然后捂住下身一下子跪倒在地上惨叫起来。
“我刚刚说过,除非你的对手死了或重伤,否则千万不要停止攻击,不然死的就会是你自己。你们给我看清楚了。”易烙刚一说完这些话,突然反手一棍打在庞斯的脖子上,将他整个打翻在地,然后冲上去提起脚对着庞斯那张英俊的脸就是一阵猛踩。
“啊……”庞斯顿时再度发出更加惨烈的惨叫声。
然而易烙不仅没停下来,而且还眉飞色舞地大声说:“记住,千万不要停,这时候身边如果有板砖…不,有石头之类的东西就更好,千万不要留情,给我死命地砸,砸到对方动不了为止。”在说话之间,他不仅踩庞斯的脸,而且趁机向他的小弟弟猛踩了两脚,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用。
“救命呀……啊!”
庞斯那凄惨无比的惨叫声让人听得毛骨耸然,但更加让人心寒的是易烙那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连贯动作。
一时间,所有人全都看呆了,甚至没有人记得要去阻止某人惨无人道的暴行。
直到副教官像奔丧似地冲过来大叫“住手,快住手,不要再打了。快住手……”时,易烙这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
而此时躺在地上的庞斯早就已经痛得昏过去了,原本那张英俊的脸此时已经变得像猪头一样惨不忍睹。
“这下你们明白了吗?”易烙拍了拍手,然后若无其事地问身后的那十个队员。
但根本就没有人回答他,不仅是那十个队员,其他在场的人都像是见鬼似的以不敢相信的眼光看着他。
只有大胡子教官巴特眼中露出了一丝奇特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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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睡觉的时候真的开电热毯,烤了一晚上,感冒果然好了一些。既然有效,好,今晚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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