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普普通通,平平常常一双素手。
靖榕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那些男子之手,便是心中一震。
这边城男子之手皆是粗大黝黑,生的指节宽大而有力道,上面厚重的一层茧子,有些上面还带着血痕……这一双双手,写的全是艰辛,全是为了活着两字所花的心思。
比之他们的手——自己的手,确实是一双女人的手。
靖榕心思微沉,一下子想不到什么辩驳的话,那人却越是嚣张,开始沿着靖榕的脚踝往上摸……靖榕冷漠地看着,心里,却起了杀机!
可一声酒坛子落地的声音,却是让靖榕一下子清晰了起来——若是在此地杀人,这周围人多眼杂,不免出事,在此只为完成任务,若是横生枝节反而不妥。
周围大汉呼噜声此起彼伏,却是无一人醒来来阻止这大汉恶性。
“你是不是在奇怪,为什么我没有醉倒啊。”摸到靖榕膝盖处,那大汉突然说道,语气里面得意洋洋倒是明显的很。
也好在他这样爱炫耀的性格,才是让靖榕心中松了一口气。
“那酒,我才没有喝……”他本来躺在地下,如今倒是猛地站了起来,一把捏住靖榕那双泄密的手,在她耳边说道,“不过才几坛子酒而已,如何能让这里所有人醉倒……不过是你在这酒里下了些好药而已。”
靖榕所下之药并非什么蒙汗药,只是一些安于睡眠的好药而已,这药却是普通,混在酒水里也尝不出来,这才让这些大汉混混睡去。她本欲借此脱身,却没想到却出了这等事情。那大汉本是偷儿,这类药他自然熟悉,一闻味道便是明白怎么回事了,他佯装喝下,便是等众人昏昏睡去之时,行那不轨之事。
“那药,我也用过,倒是好药,也不难买,我倒是要谢谢你,否则要和你独处还需要花费我一番功夫。”那大汉声音也是滑腻腻的,恶心的很,靖榕听的难受,可心中却是想着怎么捂上对方的嘴,毒打一顿。
——那大汉说的不差,此处院子只有靖榕与他二人,因是晚了,那伙计、苏含玉、赫雷三人已经睡下,所以,这大汉做什么,别人不会知道,而靖榕做什么,别人也不会知道。
那大汉淫笑着,舞动着五根手指,往靖榕胸前袭去,而靖榕也是已经准备好了布条要塞进那大汉嘴里,教训他一顿。
两人两样心思,只在这一院落之中。
却只听到耳边传来雷霆般的炸响:“小子,你做什么!”
那大汉听到耳边的声音,却是一愣,这一愣,手就松了,而一松,靖榕便是逮到机会,仿佛一个无助少女终于可以逃脱恶心胸怀,将人往后一推,急急
往前跑去。而随着这一推,靖榕心中石头落地,杀意散去。
只见那赫雷站在院子门口,如天神一看看着那泼皮般的男子,脸上表情,仿佛杀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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