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class="contentadv"> 周围的人都是这样说着。
那人的脸上露出虚弱,又尴尬,但强行撑着的微笑。
这样的询问,一个接着一个。
原本脸上的从容,自得,像是泥沙一般被莫名的海水冲去,展露出珊瑚一般的愤怒和海草一般的虚弱。
最后一个是夏庭扉,倒数第二是雏月加奈。
“雏月加奈,到你了。!”
走进班级中的那个同学喊着雏月加奈的名字,雏月加奈起身后看了夏庭扉一眼。
可夏庭扉只是无聊的看着窗外。
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
雏月加奈走在过道上,被别人用着担忧又或者是不安的目光看待着。
雏月加奈只是捋了捋自己的鬓发,那漂亮的亚麻色。
所谓的单独生徒指导室,也只是谎言。
就只是以往的生徒指导室而已。
那个白发老头坐在沙发上,壮硕的中根隆二站在旁边,双手背在后面。
像是一堵墙。
“好了,你可以讲述一下你的事情。”老头靠在大沙发上翘着腿,抽着烟,一副轻松惬意的模样。
不过,领带系的真的很整齐。
“没什么好说的,都是稀疏平常的事情。”雏月加奈只是这样回答。
“这可和伱说的不符合啊,中根。”老头仰头看着中根隆二哈哈大笑:“你明明说过这个女孩可是教室里被欺负过的女孩啊。”
“难道你是又被她们欺负了?还是说她们禁止你供出她们?”老头看向雏月加奈:“不过这些我都不关心啊,我只想要知道你们这个班级中的一切啊。”
“你可以猜猜之前多少个人指责了你哦。大概是很多很多哦。”
老头哈哈大笑着,抽着烟。
“雏月同学。”中根隆二有些焦急:“将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们吧,我们一定会帮助你的。”
雏月加奈并不觉得现在有什么不好,至少。
至少让自己遇到了夏庭扉。
“你这家伙,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老头向前探身,用着极具压迫感的姿态面对着雏月加奈:“是对着死去的人根本一无所谓,还是说你就是凶手?”
中根隆二张大了嘴巴。
雏月加奈只是皱了皱眉,她捋了捋自己的亚麻色鬓发:“如果您真的这么认为,我也无法阻止。”
雏月加奈话罢,便是起身想要出去了。
“那么,就请你的家长来一趟吧。”老头喝着茶:“听说你在其他别人家里居住?你的母亲应该好久没有看到你了,想必一定是非常想你了吧。”
雏月加奈的身体有些发抖,但又是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衣角。
「不可以给他添麻烦。」
“哦。”
她如此轻声的回应,像是悲叹又像是忍耐的叹息:“如果你想要这样做,那就这样做好了。”
话罢,她便是向着自己的教室走去。
“前辈!?”中根隆二提示着:“她和她母亲的关系并不好,有着家庭暴力。”
“我知道啊。”老头只是扣了扣耳朵:“我之前听你说,还以为是个懦弱的女孩呢。”
“现在看来,并非如此啊。”老头挥着手:“好了,就去叫最后一个人吧。”
“嗯,就那个夏庭扉。这个就是和刚才女孩同居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