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要从三天前的晚上说起:
话说刘员外见赶跑了血毒教,心中大喜,不过转头想想府中还留着两个债主,不由得心头一跳:
二十万两银子了不是小数目啊!何况刚刚送走血毒教一行人,他还搭了不少银子,如今,着实有些困难,想找两位大侠说说吧?不过想到姑娘的手和甄言的剑,着实心虚,思来想去之下,还是脚底抹油跑吧!
刘员外家大业大,房产自然不止这一处,他悄悄吩咐了自己的二十位小妾偷偷收拾行李细软,自己却在前面陪着姑娘和甄言喝酒恭维,为了以防万一,还在两人的房中点了迷香,这迷香乃是宫中之物,价格不菲,不过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刘员外索性一股脑全部点了!
三更天的时候,整个刘府上下均已收拾妥当,一众人等轻手轻脚的准备出发,刘员外又察验了一边金银细软,刘夫人却悄声上前悄声道:
“老爷,我看那位少侠年纪轻轻,武功不凡,咱们膝下女儿不少,不如…”
刘员外早就有此意思,不过人家甄言虽然看上去呆呆的,刘员外设计的两次却是全不上钩。
刘员外叹气道:
我也有此打算,本来想配与小九,哼,想不到那丫头还没出嫁胳膊肘就往外拐!
刘夫人马上出主意道:不是还有小十么?
刘员外诧异:小十才八岁啊!
刘夫人嗔怪一眼:
可以先定亲嘛!我看那公子也就双十年华,先稳住他,过了七八年成亲,也无妨!
刘员外还是犹豫:
可是,他身手不错,万一不依,到时候恼羞成怒…
刘夫人掩口轻笑,眼角纹差点夹死一只蚊子,不过她毫不在意,凑近刘员外附耳轻轻说了几句。
刘员外面露喜色。
于是,第二天,甄言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一辆奔跑的马车上,身边半躺了一个美貌女子,甄言揉揉眼睛,含糊不清问道:
“这是哪啊?”
女子见他醒来,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立刻留下两行眼泪,且边哭边大声喊道:
“奴家的清白啊!嘤嘤嘤,人家是好人家的女儿,你怎么能这样轻薄?”
甄言一脸茫然,正要开口询问,马车突然停下,帘子很快被人掀开,一个徐娘很老的老女人一脸不善的开口道:
“好你个登徒子,居然敢欺负我们刘府的丫头!”
年轻女子一看见老女人哭的更凶了:
“夫人,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正在甄言被两个女人吵得头昏脑涨之际,刘员外犹如神兵天降,一脸正色走过来解围道:
“少侠乃是咱们的救命恩人!睡个丫头怎么了?那是她的福气!”
刘夫人自然不依不饶道:
春花是我的贴身丫头,已经许了人家,如今却没了清白,怎么嫁人?
春花会意,立刻更大声哭到:
若公子不给个交代,奴家还不如一头碰死在这里!
刘员外继续装好人:哼,一个小丫头,难道还想叫少侠娶你为妻不成?
刘夫人为难道:那老爷说怎么办?
刘员外假装难的纠结一阵,转向甄言道:
少侠,不如让着丫头给你做个偏房如何?
春花又提高了哭声:夫人带我恩重如山!我不要离开夫人!
刘夫人掩面:这丫头从小就跟着我,我也舍不得。
刘员外斥责道:大侠光明磊落,岂能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
于是三人一起转去看甄言。
甄言此时刚刚睡醒,睡眼惺忪,打着哈欠道:
“你们刚才说啥?刚刚迷迷糊糊的没听清,能再说一遍么?”
三人一脸黑线,只好将重新将排练好的对话又演了一遍。
甄言低头认真思考了一阵,抬头道:
“意思是说,昨天晚上我轻薄了这位姑娘?”
三人齐齐点头。
甄言挠挠头,一脸纠结道:
可是…我不记得我有这个事情啊!
春花立刻做梨花带雨状表示:
大侠,您昨晚喝的多了,拉着人家的手不放,你不记得了么!
刘夫人马上上前助阵:丫的,睡了我的丫头还不敢承认?
刘员外立刻补刀:男人嘛,喝得多了,难免嘛!
甄言若有所思,在三人炯炯有神的目光中,终于再次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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