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板,这个事未必就不能两全。”
刘政闻慎重的看向王师傅,王师傅依然老神在在的捻着山羊胡子。
“王师傅,你有什么办法就请说吧,我肯定不会忘记你的功劳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刘老板,如果你有一个很能干的手下,但是他太能干了,又有野心,那么你是用还是不用呢?”
“当然要用,越有才能的人越能干事,这点我...”
“呵呵...您明白了?”
刘政闻恍然点头:“明白了,你是说我一方面请些正道人士来家里坐镇,压制住娄家,另一方面,则可以利用娄家来达到目的?”
“对,就是这个意思,娄家也是要做生意的,做生意就要讲规矩,虽然没人监督的时候,邪道中人喜欢乱改规矩,但是有人看着的时候,他们还需要维持面子上的规矩的,这就是为什么正道门派才是主流的缘故。”
“我明白了,那就请王师傅费心了,帮我介绍个人来看看犬子的怪病。”
“当然,这事让太极宫出面最好,名正言顺,只是费用...”
刘政闻呵呵一笑,潇洒的挥了挥手道:“费用不是问题,王师傅尽管放手去做,要做就做到最好,一定要请真正的高人。”
“当然,您放心好了,太极宫是极为爱惜羽毛的,不是能人根本就不让出来干活,您放心好了,娄家虽然在巴西势力庞大。但是这里是山城。他娄景中谁的面子都可以不给。但是太极宫的面子一定要给,否则就别想在山城混了。”
“很好,很好,哈哈...”
刘政闻轻松的笑了起来,他始终相信,世间的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之前之所以陷入了困境,只是因为没有找到解决问题的正确方法罢了。现在,一切似乎有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掌握之中,刘政闻笑得很畅快。
王师傅也捻须微笑,不过两人笑的内容恐怕是截然不同的。
......
“阿嚏!”正在旧书摊上淘书的方石重重的打了个喷嚏,一阵江风吹过,两条鼻涕晃啊晃。
方石尴尬的扭过头去,用力的将鼻涕揩下来甩在路边的地上,幸好这里不是什么高档地方,否则又要被某些人拍照上传,然后宣传为拖天朝后退的低素质劣民了。
“纸巾一元一包。要塞?”
书摊老板很机敏的递上了纸巾,方石顺手接过。赶紧的将手和鼻子擦干净,心里不满的嘟囔着,到底是谁在算计自己啊?
掏了钱夹着一本民国版(疑似盗版翻印)的无名氏所做的风水新解,以及一包纸巾,方石赶紧的离开了,他到不是因为尴尬,而是心血来潮想要算上一挂。
卜算是玄门中的一个大类,内容浩如烟海,想要兼收并蓄何其难,所以涉猎者往往专攻一门,三式算法很少有兼修的,至于易卦卜算虽然学者众多,只是其中能精擅的少之又少,江湖上多数玩卜算的术士,用的都是更细致的算法,比如子平命理、紫微斗数、布衣神算等等。
方石对卜算研究不多,他主要看的是周易算法,既然没有想要精研卜算,方石很干脆的选择了最难也是最基本的一个,至少,研究周易算法对理解道藏的帮助是巨大的,这算是一举多得的事情。
用周易算法的最简单的办法是三枚硬币,如果有六枚更好,最好的就是五十根算筹,方石身上没那么多东西,只找到三枚硬币,还是一个一元两个一角的,有些不大郑重啊!
小饭店里的人被硬币洒落木桌上的声音吸引,好奇的看了一眼,不过很快大家都无趣的扭过头去,方石则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三枚硬币发呆,不,他只是在脑海里搜寻着对应卦象的卦辞而已。
‘蹇’卦!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卦,蹇者,难也。这个难是苦难的难,也是灾难的难,在周易中‘屯’‘困’都谓之难,但是程度是不同的,屯是困难的开始,困则是发展,蹇就是险难了。
蹇卦上坎下艮,山重水复啊!
方石皱起了眉头,这绝不是好预兆,虽然不知道这一卦究竟指什么,但是根据现在事情的发展情况看,这一件争风吃醋的小事似乎正在向着复杂化的方向发展。
刘家不肯轻易退让,方石跟方磊根本就退无可退,现在已经不是方石兄弟低个头就能混过去的问题,一旦方石退让,对方定会得寸进尺,直到将方石两兄弟彻底击溃,对于刘家来说,是不可能给自己留个后患的,特别是方石已经表明了身份之后。
方石忽然有些后悔了,当初自己应该更狠心一些么?应该趁着刘家没有准备选择直接将刘家灭掉么?哪怕不让刘家家破人亡,至少也应该将刘家的财富和势力彻底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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