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还以为真要死在那呢,我还有那么多女干员没混熟,还有那么多布丁没偷吃……”
“少说一点吧,博士,待会走不动路的话我可不会把你背回去。”
满身是血的沧蓝与棘刺互相搀扶着,穿过汐斯塔的街道,完全不在乎路人惊愕的目光。
这对于两位舰桥优秀毕业生而言自然不是什么难事,但走在他们旁边的Aya可就显得颇有些手足无措了。
“唔……我们为什么不走一些偏僻的地方,直接走在大街上也太……额,嚣张了吧。”
“啊?”沧蓝表示不理解,“我们又不是杀了人,为什么要做贼心虚啊?硬要说我们可是为汐斯塔铲除了一个重要隐患啊,这群刁民不来歌颂我们的凯旋也就算了,竟然还敢指指点点?”
“说起来,我们还没来得及给那只海嗣放血吧,为什么会突然赶来那么一大群海嗣?”
棘刺仔细想了想,似乎发现了不大对劲的地方。
“别问,问就是鼻子还在痛。嘶……这伤口估计已经腌入味了。”
沧蓝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盐水渗进伤口,他痛苦地眯了眯眼睛。
“可是,理论来讲,博士你分析的没有出错才对,明明距离大海还有一大段距离,出现的海嗣数量显然不符合常规。”
棘刺抬起头,左脸一道狭长的血痕几乎划到眼角,此刻仍有些血沫自伤口溢出。
他还在思考究竟是什么引来了这么多海嗣。
他没有看向沧蓝,有些事情他知道,亦或是猜到,但他不想说,也不想问。
“除非抛去血液,还有什么东西在‘呼唤’它们。”
“那还能有什么呢?”
两人苦恼之际,Aya给出了一个新思路。
“说起来,你们有没有听到那种,很轻很轻的歌声。”
沧蓝想到什么,身体一僵,下意识摸向胸口别住的那一朵花。
好像还在唱。
行,破案了,沧蓝全锅。
他自然是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沾染着红、黄、蓝三种污渍的白发垂下,将他的脸遮挡起来。
好吧,看来我们的舰桥大学生还得深造几天,才能拥有某位血魔的厚脸皮了。
酒店距离汐斯塔的沙滩不远,却仍然有着一段距离,虽然Aya表示自己也可以帮忙搀扶一下,但两位绅士自然是拒绝的。
棘刺可能只是不希望麻烦别人,而沧蓝则是单纯希望能看一路的妹子不要变得脏兮兮。
即使俩人确实有些走不动了。
……
“呼,虽然在台上也是被那么多人盯着,可同行的这一路还是有些不一样呢。”
酒店的门前,Aya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如释重负地说道。
“所以,明明你可以自己离开,为什么跟了我们一路?”
“为什么?”Aya想了想,“大概……是见到了同乡,有些激动吧。”
沧蓝歪头。
“不,你不是我们的同类,你甚至都不曾伪装。”
“嗯哼。”
Aya没有反驳,她确实不曾伪装。她只是冲两人招了招手。
“那么,再会了,棘刺先生,还有……沧蓝先生。”
“我不记得告诉过你我的名字。”
“当然,只是大海……不曾遗忘……”
两人筋疲力尽地走进酒店,那狼狈的样子硬是让前台没敢去问门的去向。
虽然,就算她问了,估计也只能知道她的爱门葬身于哪片沙滩。
混乱的战场中,沧蓝随手用门板拍飞几只海嗣来着。
就是后来被它们一拥而上啃食差不多干净了。
机会稍纵即逝的战场上,沧蓝还是稍微分心哀悼了它几秒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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