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就知道你会来这。”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锡兰转过头,直直对上了黑的那双金色瞳孔。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
汐斯塔和维多利亚的气候截然不同,汐斯塔的空气更加潮湿,水汽吸进口中,让这位大小姐一阵恍惚。
从什么时候起,她与面前这位越走越远了呢。
她咬咬牙,耳边响起沧蓝的话。
话憋在心里,别人是听不见的,真的想要挽回一段感情啊,两个人总得有个人先开口。
也不知道那家伙说这话的时候,脑海中想的是谁。
她摇摇头。
或许就算沟通过后,她们的关系也无法回到从前,但是她还是得说。如果她不开口,或许就不再有机会了。
于是她张开嘴。
思念与斥责翻涌成行。
……
“博士,锡兰小姐不会有事,对吗?”
阿米娅有些担忧,拽着沧蓝的袖子问道。
“她选择了要去面对,若是再加以阻拦,倒显得我们是恶人了。
“再说了,信任由两人共同建立,自然也是两人共同拥有。锡兰如此坚信着那个‘黑’,不就像你相信着我一样的吗?
“黑不会伤害她的,这不是她的信心,这是她的理所应当。”
沧蓝淡淡说道。
他重新打理好了自己,只是兜帽久违地戴上了,用以遮住脸上未愈的伤痕。
阿米娅的担心对沧蓝来说倒不算什么,这是因为他洞察人心?通晓人性?
不,他只是单纯看了眼未来。
放射性思维的推算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他瘫在椅子上的时候,他就浅浅瞄了一眼未来的可能性。
然后发现黑好像是友军啊。
那还有什么怂的啊?干就完了!
于是他双手插兜,信步闲庭地走到政府厅的门口。
然后一脚踹了上去。
“你好!企鹅物流!”
嘭!
办公室的大门瞬间脱离了它本来的位置,伴随着一阵惊呼,重重砸在办公桌前。
办公桌后,提着一个包裹正在往里塞文件的黎博利惊愕地抬起头,然后呛了一嘴的灰。
“谁是克洛宁?你有个全家桶到货了,请签收!”
“咳咳咳——”克洛宁再次抬头,看到沧蓝背后的阿米娅,瞬间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你们还敢来!保镖,把他们赶出去!”
说话间,一个一米八壮汉连滚带爬地跑回了他身边。
“老板!打不过!”
“?”
克洛宁怒声骂道。
“你真的打了吗!废物!”
“不是啊老板!你雇我们来说的是要保护你的安全,可你没说让我这个弱小的黎博利去直面那个凶神恶煞的萨卡兹啊!!!”
“凶、凶神恶煞萨卡兹?”被指着的红豆挠挠头,“谁?我、我吗?”
她上前一步想要解释解释。
克洛宁的保镖们齐齐后退一步。
“……”
“你……你别过来,我听说萨卡兹都是贼残暴的那种!他们会把敌人的骨头和血管当吉他弹!”
“那样真的能弹出声吗!拜托你不要侮辱吉他!”
“何止啊!我听维多利亚那边逃回来的人说,萨卡兹的巫术,沾到了就会化成脓血,连一声哀嚎都发不出来!”
“哪有这么夸张啊!”
“还有还有!我听说萨卡兹的精神状态都不是很好,前一秒还在笑嘻嘻,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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