琐,说让他们枭哥今晚就破了童子身,又说要准备点儿药膏,免得嫂子明儿早上被干得腰都直不起来,哈哈哈哈哈~~~
当然这样粗俗的话喜娘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她修饰过后,便将大致意思翻译给了木槿听,又是看着木槿脸上那副冷淡的表情,欲言又止的咬了咬嘴唇,最后还是带着一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心思,规劝道:
“槿娘,不如你来我房间一起休息吧,我,我觉得你们还没有结婚,就这么,这么在一起了,不太好,显得太不自重了!”
喜娘说这些话的时候,木槿一直保持着开门的姿势,淡淡的看着对面房间门边的槿娘,眉宇中清冷依旧,教人看不出一点心中所想,一直到被盯着的喜娘秀气的面容上出现一丝慌乱,木槿才是缓缓眨了下鸦羽般的眼睫毛,轻声问道:
“你今年几岁?”
“28岁。”
面对木槿这寡淡如水的姿态,面容看起来只有18岁的喜娘,又是忐忑的咬了咬下唇,不知道木槿问她的年龄是什么意思。现代人类寿命可以无限延长,28岁的年级不算很大,木槿不也几十岁的年龄,看起来才18岁嘛。
“哦,我55岁了,知道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想给,他便拿去,我不想给,就是死,他也拿不去。”
轻轻吐出口中的话,看着喜娘骤然惨白的脸,木槿精致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不耐烦,何时她做什么事,需要被一个阅历寿命都不如自己的同事管束了?特别是还摆出这么一副世风日下的姿态,是给谁看呢?
当然,她也能看出喜娘没有坏心,可是当真不要以为与她在月神庙下过几盘棋,喜娘与她彼此就是朋友了,即便是朋友,也不可以随意指点她的感情生活。
惨白着脸的喜娘,压下心中莫名翻滚出的不适感,其实木槿话说到这个份上,喜娘也知道自己似乎管得太宽了,原本也是退去的时候,却是低头间,看到木槿手指中漫不经心勾着的那几个纸袋子,宛若打了一支强心针般,抬起头,鼓起勇气直视木槿,脸上带着一抹正义,道:
“可,可我觉得冷枭这种人一点都不适合你,我不想你后悔,他太…太…”太有钱了,你不该这么物质,不该接受冷枭的衣服,不该让冷枭在你的同事面前炫富,不该,不该,不该,你最好还是像以前一样虽然有点儿能力,但是掩饰不住浑身的穷酸最好了!
后面这些话,喜娘自然不会对木槿说出口,她不明白自己现在是种什么心理,那眉宇间的渴望却无法躲藏的教木槿捕捉到。
璀璨的照明灯下,木槿了然的冲喜娘淡笑一声,伸手握住花纹繁复的金色把手,轻轻往下一压,“嚓”细微一声,打开了乌木色的房间门,挑衅一般的姿态,清澈得眼眸还是看着对面的喜娘,双眸犀利的捕捉出她脸上一闪而逝的惶然,轻飘飘道:
“你不是我什么人。”
所以没有权利也没有身份在她的面前说这样大义凌然的话,太逾越了。
纹路细腻的乌木色门,在木槿进门后,缓缓关上,喜娘文艺感十足的唯美阻隔在阖成一线的门外。木槿踩着厚软的高档地毯,将手中装着衣服的纸袋子随意丢在套房客厅沙发上,四处看了眼,便打开液晶电视,坐在沙发上,一边休息,一边拿着遥控器找新闻看。
套房内有两个卧室一个客厅一个浴室一个厨房,装修很精美,配套设施也很齐全,像是为了印证八旗子弟说的话,这套房里的随处可见线条优美,极其令人遐思的装饰品,有的像女人身体的线条,有的像男人女人身上的某种可疑器官,总之气氛被渲染的很有情-欲色彩。
但木槿很淡定,不停的换着台,心思都放在游戏中,直至套房的门被“呯”的一声打开,她依旧波澜不惊的坐在厚软的大沙发中,略侧了下头,看着醉成一滩烂泥的冷枭,粗犷的脸上满是红晕,被一名八旗子弟扶着,站在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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