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吃一点东西?”一个长相粗糙的汉子吞吐道。
只见双手双脚都被紧绑的女子摇摇头,盯着帐篷顶部的木头不言语。
“那,喝水吗?”糙汉子继续努力着。
“…………”那女子依旧是摇摇头。
糙汉焦躁的抓抓头皮,“姑娘,你都三天不吃不喝不说话了,这样子你会死的。”
“………”女子明眸终于在糙汉那句“死”上有了反应,努力发声道:“让你们的可汗来见我。”长时间的沉默与不吃不喝,声音像卡了沙子一般,嘶哑难听。
见女子愿意说话,糙汉暗地里松了一口气,这个人,要是真的有什么事,那可不得了啊。
“可汗他有事出去了,还要两天才能赶回来。”
“……”“出去”依旧是那如刺在喉的声音。
糙汉二话不说就把手中的食物放到她的面前,然后马不停蹄的走出帐篷。
留下暮景夕淡淡的看了眼面前的食物,又淡淡的看了看自己被紧绑的双手双脚。
她应该怎么吃?用嘴直接扒?
就在暮景夕犹豫不决的时候,帐篷的布帘再次被掀开了。
这次,她倒是下意识的抬头看了过去。
靛蓝如平静的海洋一般的眼睛迷人深邃,高挺的鼻梁和微厚的唇,线条硬朗的脸庞仿佛刀削,没有混杂过其他的血统,这便是大漠人最高贵的长相。
那两边浓厚的眉轻蹙,常年握着缰绳布满茧子的手附上暮景夕细嫩的手间。
“是何人将你捆绑如此?我高贵的客人。”
在暮景夕打量着眼前的人时,手脚间的束缚很快被解放了。
“拓拔律?”暮景夕像毫不在意自己难听的嘶哑声。
但是,拓拔律介意。“好难听的声音。”“先吃了食物再与我说话。”毫不掩饰嫌弃的神情。
手脚间没了束缚,暮景夕快速而又不失仪态的吃完了眼前的食物。
喝下一整杯水之后,暮景夕这才继续了刚刚的话题,“你是大漠新可汗拓拔律?”
“能得到娘娘的耳闻,那可真是我拓拔的荣幸。”
“无论你想借我从夜越尘那得到什么,现在我来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
这三日的发呆,她倒也是想明白了为什么那日宫门那么容易出,夜墨翟的紧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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