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躺着床上。他刚刚燥热难眠,把窗户打开了,田之国的夜风也就徐徐地吹了进来。月亮沿着一格窗户将月光投射了进来,床前四四方方的一块银辉。
躺在床上的鸣人凝视着那块月光,痴了一般。
他在佐助身边,佐助在他身边。他们之间只隔了一堵墙。佐助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这个事实让鸣人躁动不已,像是春天里不得安生的野兽,生命的野火催着他跳起来,做一些挥洒欲望、生命和狂热情感的事情。
但他直挺挺地躺在那里,身体一点动弹都没有,直到隔壁传来一声巨响,他才从床上一跃而起,穿梭过掉落的墙壁残渣,站在围墙上,看着院子里的两人。
佐助和宇智波斑正站在院子中间对峙。这栋房屋大概是两人精心修建起来的,庭院一侧是假山流水白石,一侧是草木葱郁,既雅致又富有生机。
鸣人安静地看着佐助,月色正静谧地流动在他身上,似真似幻。世间万物中,他是第一等。
佐助比他们分开时又高了一点点,虽然还是很瘦,却神采奕奕,举手投足都是在木叶时看不到的快意飞扬。
看到这样的佐助,鸣人的心温软无比,还有点发疼。在没有他的地方,佐助也有在好好生活。
两个宇智波静静地站在庭院中,风姿特秀,是与夜色相同的静谧宁美,只除了两双对视的写轮眼。
他们大概进入幻觉了。鸣人站在一旁守着他们,直到宇智波斑眼睛一眨,两人脱离幻境,他才又静悄悄地回去客房两位宇智波之间的交锋并不需要他的参与。
他大概能猜出两人说了什么。毕竟佐助早已把自己的目的告诉了他。
消灭忍者制度什么的,听起来很让人生气又不安。但既然是佐助说的,那一定是有道理的。
这是佐助给他的又一个考验。而鸣人极其乐意接受来自佐助的考验,他永远都不会拒绝更加了解宇智波佐助。虽然这个考验极其困难,没有人能帮他,他只能自己面对这个困境颠覆自我立身的根基,没有忍者愿意去思考这样的问题。
但是鸣人会做到的,就像佐助每次要走时,他侧过身体看鸣人一眼,然后转身离去,那一眼总会让鸣人的身体瞬间燃烧起来,然后永远不知疲倦地追在佐助身后。
就像人类面临一座险恶巍峨的高峰时,极速分泌的肾上腺素会催促人类本能去攀爬、去征服那座高峰。佐助提出的危险难题无法让他退缩,只会让他的挑战欲更加旺盛而更让鸣人兴奋的是这件事代表的意义佐助允许自己追随他的身影,佐助在告诉他追上来,佐助给了他更加接近的机会
那一刻鸣人所感受到的极度兴奋让他的瞳孔瞬间竖起,面对佐助说出那句话时挑衅的笑容,鸣人第一反应不是生气,而是让查克拉几乎失控的兴奋。这也让他意识到,几年的文书生活完全没有磨灭自己的野性。他心中的那只野兽正嚎叫着让他追上去,叼住佐助的咽喉,把他困在自己身下。
所以鸣人安静地看着佐助离开了,他站在自己的办公室内,闭着眼睛感知着佐助带着斑离开的全过程。
那天之后,鸣人思考了很长时间,离开童年时光这么久之后,他再一次地开始观察这个世界。也观察着佐助的一举一动。佐助的情报很好获得,毕竟是影响天下大势的风云人物。长久的思考之后,鸣人请了假,离开了木叶。
然而火影候补的工作真的很多,抽出这么多的时间,已经是极限了,鸣人看着为他送行的佐助,心里真是特别惆怅。他恋恋不舍地看着佐助,感觉脚被粘在了地上,死活拔不出来。
“佐助,我下次再来看你的说。”
“好。”
“佐助,我写信你要回我的说,不许只写几个字的说。”
“你太啰嗦了。好。”
“佐助,斑大叔人还挺好的,你们俩好好相处,不要吵架的说。”
“烦死了,你从哪里看出来的。好。”
“佐助,你要好好吃饭的说,也不要太晚睡觉的说。你看你都瘦了。”
“都说了没有。好。”
“佐助我不想走。”
“好。”
“还是算了。”鸣人抓抓头发,笑了一下,这个笑让他看起来一下就长大了,有种吸引人的可靠感,“佐助都这么努力,我也不能偷懒的说。我也想知道佐助梦想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佐助,我不会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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