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想当太子“!陈信陵发发狂的大吼了一声,伊千年看着陈王后梨花带雨的美丽面旁,只一会她就好像老了几岁,眉眼处的皱纹越发加深了。
“好,好,好,你说什么母后都答应你,不当太子就不当太子,母后明天就带你出宫,我们去过寻常百姓的生活“。陈王后姣好的面庞上挂着泪珠,连连示意陈信陵放下手里的火石,现在陈国就只有他这一根独苗了,要是陈信陵死了,陈国也就完了。
“不,今天下午就出宫”。见母亲松口,陈信陵已经不再打火了。
“好,好,好,下午就出宫,你快到母后这里吧”。陈王后说,陈信陵把打火石放在袖子里,开心的去找鞋子,在一旁的素婷,连忙跑了过去。
“我不要你帮我穿”。陈信陵避开了素婷的手,自己坐在地上,往脚上套着鞋子。
这样就结束了,伊千年还以为会闹出天大的动静呢,果然孩子就是孩子,靠着伤害自己得到大人的注意力,然后自己的要求被答应了,很快就又恢复了本来摸样。
“我也不要她当我老师了”。穿好衣服的陈信陵跑到陈王后身边,小手指着伊千年道,伊千年再次无辜的成了靶子,早知道她就躲远一点了,现在好了,自己的差事都弄丢了。
“好,母后什么都答应你”。陈王后说。
这是一剑双雕,一石二鸟吗,好个陈信陵果然是聪明,他要登基为王,必能让陈国流芳百世。
王后带着陈信陵和一干人离开了,忽然有一个小宫女跑过来,小声的对茫然不知去处的伊千年说:“王后说姑娘以后还是太子的老师,眼下只是缓兵之计”。
伊千年点头,自己刚才就是这么想的,今天不用教陈信陵的伊千年,独自一人往宫外走,才走两步,就看到一个紫色熟悉的身影,伊千年笑了出来,开心的朝季忧跑过去。
“你怎么在这”?伊千年看到麒麟殿外的季忧,惊喜的问,不是都说外臣不得入后宫的吗?
“我是陪陈王来的”。季忧说。
其实陈王和王后是一起到的,陈王一直在殿外没有进去,陈王只有一个儿子,还是老年得子,陈信陵是他的希望,也是所有陈国百姓的希望,所以陈王不能对儿子心软,他必需保持一个严父的假像。
陈王知道当年两岁的陈信陵看到了自己的姐姐被敌军抓走,被凶狠的男人拳打脚踢,他记得那一夜发生的每一件事,他恨父亲为保护自身安全,而不去管姐姐,十年时间转眼就过,陈信陵从来没有忘记自己还有一个姐姐。
燕国大雪过后,温度骤降,方孟已经骨瘦如材,他站在被皑皑白雪覆盖的院子里,身体本能的发抖,不远处的宫殿房顶之上,有一个相貌绝美的男子,他一双狐狸一样多情勾魂的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看着血坊里衣衫褴褛的方孟。
难道老大傻了?白胡一脸不可思议,这么冷的天,穿这么少站在雪地里,好像是有点傻,本来想等方孟进屋他才出现的,可等了许久方孟都没有动,高处的白胡冻的直发抖,他是雪域灵狐的后代,连他都会觉得冷,可见温度是极低的。
“主人”。白胡收起自己丰富的表请,从堆满积雪的房顶上站了起来,双臂一张就飞下了房顶,他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走到方孟身边,认真的欠身行礼,短短的时间白胡绝美的容颜就演了出双簧。
“……”方孟沉默不语,眼睛微闭,方孟的嘴巴已经冻成深紫色,手的关节处也有点肿胀,踩在雪地的双脚早就失去了知觉。
“主人,你找我来有什么事”?白胡见他不回答,又问了一遍。
长长的沉默过后,方孟凉薄的嘴巴浮上一点点笑意,他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双手,然后转身走进自己的小房间里,白胡也紧跟其后,看到下雪,感受到刺骨的寒冷,方孟突然想到季忧在雪山待的三年,于是他就想想试试无边无尽的寒冷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被冻真的很不好受,再加上难以承受的身体疼痛呢?季忧在雪山上的三年究竟是靠什么坚持下来的?
“主人,你找我来有什么事”?白胡又问了一遍。
我靠,你到是说啊,老子时间很宝贵的,整天就会装深沉,装深沉…也不怕把自己给忧郁死,白胡的内心是崩溃的,白胡想如果把他跟方孟关在一起,就算是有吃有喝,不出三天他也会死翘翘的!
“燕归现在在哪?在做什么事情”?方孟揉着自己冻僵的手指,问出了此次找白胡来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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