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小哥,来点自酿的黄酒吗?”店老板满脸堆笑走了过来,端了一小盘赠送的油炸花生米,他们家的油炸花生米很有特色,除了花生米之外,里面还伴着松软酥脆的海苔、香喷喷的油炸黄豆,还撒着自制的调料粉——淡淡的酸香辣甜味儿都有,小盘中红蓝黄三色映衬,又好看又好吃,要是换做平时,他们三个老早就抢着吃了。
“好吧。”张东杰叹了口气说。
“好嘞,这就来。”不一会儿,老板就抱了一坛子酒送了上来。
“悲剧就发生在眼前,本来,我是有机会阻止的…”何奈自顾自地讲述着,张东杰、赵磐倾心地听着。
“轰轰烈烈的真心相爱过,缠缠绵绵再唱这首歌,滚滚红尘中我为爱情执着…”这时,拐角处饭桌上一位建筑工模样的食客,手机响铃大声地响了。
是啊,昨日的一切都还历历在目,仿佛手上还留有你的余温,还能感觉到你发际的馨香,感受到离别时的拥抱——你那柔软的躯体,短短一瞬,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成了过去,留下的只有挥之不去的思念和痛苦。
只听了两句歌词,何奈就觉得鼻子酸酸的,内心隐约的刺痛,强忍住眼中的泪水,掏出一根烟来点上,猛吸一口,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
“原来你们是真的,唉!”赵磐叹道:“太可惜、太突然、太痛心了。”
“什么?黑影、黑衣人?”张东杰突然大声说道:“我好像想起来了。”说着,用力一拍边上的赵磐,吓得赵磐一大跳。
“怎么回事啊,吓死宝宝啦,没看我正在伤心吗?”赵磐非常不爽地说。
“你还记得吗,昨晚刚刚上岸的时候,碰到一个穿黑衣服的人。”张东杰对赵磐说。
“你说的是谁啊,来来去去的人多了,我怎么会在意。”赵磐无聊地说。
“夏天穿黑衣服的不多吧,晚上湖边还亮着呢,我看得没错。”张东杰说。
“你说什么什么?黑衣人?!”何奈猛抬头望着张东杰,双手抓着他的肩膀说:“什么时候,什么样子?快说啊。”
“哎呀,你抓疼我啦。好好好,就是昨晚大约七点,天刚刚黑,但又有点亮。你知道么,刚才让我脑子一闪的是什么吗?他的左手一直插在兜里没拿出来过,看起来怪怪的。”张东杰咽了口吐沫,继续说:“记得偷手机的家伙吗,他左手戴着皮手套的。我当时还开玩笑的想着呢,这不会是偷手机的那个家伙吧。”
张东杰的话,听得何奈两眼直勾勾的,整个人僵在那里。
“好啦,难不成穿个黑衣服就是嫌犯了?手放兜里就有鬼了?”赵磐摇着头说。
“黑衣人…”何奈低声说道,放眼向太湖望去,一片烟波浩渺,隐约只可望见远方几个黑色斑点一样的小船。突然,何奈抱起坛子张口就喝,看得张、赵二人目瞪口呆,等回过神来把坛子夺下来时,已经被他喝了一大半。
“我擦,阿奈,你要吓死我啊。”张东杰急忙说。
“就是啊,你本来酒量就不咋滴,这么喝得进医院啊。”赵磐接着说。
何奈好像没听到他们说话一般,脸涨得通红,怒目圆瞪,拳头咔咔地响,面孔好像都扭曲了一般,看起来很吓人,他声音非常低沉地说:“黑-衣-人。”接着,猛然大喝一声:“我要杀了你!”说完,一拳重重地向石桌砸去。
“轰!”一声沉闷的巨响,石头桌子裂成了好多块,破碎的石头粉末随风四散,餐具酒菜也是洒落一地,张、赵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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