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为此他改姓母姓“威廉”,也许是性格使然也许是同阿松特别有缘分,两人一起被招进英国银行做事,后来又合租一套公寓,查理教阿松各种英语俚语和许多专业用语,阿松则教查理中文,可是阿松的国语一塌糊涂,教给查理的竟然是一套地道的广东白话,不过查理后来通过自学勉强可以听懂国语,但是要说就困难一点。就是这个查理在后来的岁月中一直很本分的在银行打工,几十年的磨练使他成长为了一个分行的行长,目前也是伦敦资历最老的分行行长,我们前几年对西方国家工业考察的时候在荷兰有幸和他见了一面,当时是阿松在飞机上打长途电话把他约到荷兰相会的,我当时对他说的中文感到很奇怪,后来阿松给我说了我还大笑不止。
从那以后,在阿松的劝导下,查理里开了银行界,成为我们在英国的一个客户和朋友,阿松为了报答查理早年对他在伦敦的照顾,特意指示凡是给查理的货要比市价便宜%,也正因为这样,查理在英国的贸易做的很红火,和我们的私交也十分的融洽,甚至我们的货物出了质量问题,他都是自己消化从不找我们,有一次我们从别的地方发现把货物发错了的时候,他才告诉我们,因此我和阿松都认为查理是个可以信赖的朋友。
我们公司在南非开普敦附近购买的5000英亩土地就是用查理的名义购买的,这一次我们要启动这个基地,我和阿松踏上了去南非的路程,同时也通知查理从伦敦飞往开普敦。
关于这个基地我的思路是这样的,由于西方国家在巴统组织里的约定,很多世界一流的工作母机和技术是对我们控制的,我们只要在香港,那么最高级和精密的设备和技术就不可能直接引进,这就给我们今后的发展带来很大的麻烦,根据“富布斯”公布的世界1000强的企业名单,名单里面绝大部份是美国、日本和西方发达国家的各种企业,中国也有几个企业榜上有名,但是这些企业大多是从事石油化工或者运输等初级或源头工业,而作为朝阳工业的汽车、电子、银行等没有一家可以列入其内,这样的现象已经有了十几年的连贯性了,我国在世界前端的科技水平由于西方国家的这种封锁与世界的距离不仅没有拉近反而是越来越大了。我们在发展自己的工业体系时已经多次碰到了这样的尴尬,看中的设备人家不卖给你,叫人十分懊丧。阿松在海南告诉我我们已经在南非购买土地后,我的思路一下子就开阔起来,联想到目前世界这个大融合的时代,哪里还有逾越不了的封锁呢。
来到开普敦,查理已经等在那里了,我们很快就下榻在查理在开普墩豪华白人区的别墅里,我对查理说,
“查理,你可不可以在伦敦找个人帮我们打理‘渣大’银行伦敦分行啊?”我开口问道,
“应该不成问题,”查理用不太流利的广东话告诉我,好在我可以听的懂。“叫我的侄子去吧,他目前在银行已经做到分行副行长了,在业务上应该没有问题,至于监管吗,伦敦的制度还是要好过香港的,你们那里出的情况在这里不大会发生。”他认真的说。
“好!那么你就可以腾出手来在这里出面去做我们想做的事情了。”阿松插嘴到。
“是啊!我们想你在南非主持工作,你不觉得委屈吧?”我也笑着问道。
“怎么会,我热爱中国,特别是阿松教会我中文后,让我可以直接看到很多中国的文化,越看我越觉得你们是很优秀的民族,从你们身上我就感觉到了这种优秀的品质,我目前的安逸体面的生活和偌大的财产都是你们给我的,如果我在银行继续干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出路的,就是到退休,我也不过就是一个呆板的银行经理人而已。就我自己本身而言,在英国也是想在工商方面做出成绩,我虽然讨厌政治和军队,但是我并不讨厌用和平的方式去实现人类的美好梦想啊!”查理激动的说着。
面对查理的真诚,我没有语言可以形容,只是牢牢的握住他的那双“节骨棱楞”的大手,阿松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年轻时候的朋友显得很超脱,也很平淡。
后面的事情就是顺理成章的了,我们用查理的名义在南非注册了新的“SANKUI”公司,这个公司与香港“三葵”没有血缘联系,是完全独立的。我们在这个公司里的股份也都是用的我们在英属圭亚那护照上的英文名字,(早在纺织企业建成投产后,我就以投资移民的方式取得了英属圭亚那的国籍,阿松自己原本就具有英国本土公民的护照)因而,很快在开普敦西北靠近沙漠的地方我们开始了新的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