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而刘铄这些兵卒虽然也是老兵了,但是那里静的其如杀神一般的丁奉如此冲杀?更何况丁奉手下带来的那一百多骑也不是吃素的,同时冲杀,只是这一轮冲杀,就使得这本来就只有五百多人的军卒,死伤过半。
这一下可是把刘铄吓得不轻啊,这可是五百多老兵啊,居然背着年强小将带着一百多人一冲就挂掉近一半,顿时眼睛一亮要是自己可以收降这员猛将岂不就不怕他刘尚了?想到做到,只见刘铄壮着胆子上前大声喊道:“前面那员小将,你若是降了我,那么我变革你偏将军之职如何?”
丁奉一听笑了:“刘铄,你还是束手就擒,还想招降我?若不是主公,也没有我丁奉之成就啊,你还是省省心!”说完也不理会刘铄在那里大喊大叫,自顾自的在哪里虐杀士兵。
刘铄一看劝降无望,顿感前途一片昏暗,仰天大叹道:“你刘尚何德何能?居然可衣领如此猛将效忠于你?可恨你只是三子啊,居然有人投奔你,我呢?老天你不公啊!!”说罢,一口血箭自胸中喷出,向后一倒不省人事,身边亲兵见了顿时奋力向外围杀去,然而怎么可能杀的出去?一百骑兵自后冲锋而上。
可怜刘铄,到死还是被马踏而死,浑身没有一块好骨头,只是头部保存完好而已,这一夜,丁奉数十骑马踏千军,追杀刘铄百里之外,从此硫流传在了扬州,就连曹操袁绍等都注意到了这丁奉之名,这一夜注定了是丁奉成名之日(我把丁奉写出名了,不要介意。)
次日,南昌城原刺史府,刘尚看着堂下的两具尸首,一具是他便宜大哥的还好,全身骨头完好,只是脖子上有血迹,可见是自刎而亡,可是再看自己的便宜二哥,顿时刘尚有一种想吐的感觉,因为此人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只有一颗头颅完好无损,还能看出这是他的便宜二哥。
刘尚挥了挥手道:“把这二人抬下去,刘基以州刺史之礼葬之,刘铄嘛,就按照平民之礼葬之!”
随后转身对着刘晔说道:“不知子扬认为尚如此丧葬此二人,可有不妥?”
“主公,没有不妥,二公子逼死大公子,理应削去官职,现在已死,按照平民之礼葬之,无甚不妥之处!”刘晔双拳一抱,对着刘尚说道。
“恩,子扬你来看看,这是今日一早宜春县丞派人送上来的降书!”刘尚说着把自己手中的小折子递给了刘晔。
刘晔接过刘尚手中降书一看,顿时下介拜道:“恭喜主公,豫章定以!”
一旁丁奉和凌操一见刘晔亲身下拜,也是同时跪地拜倒,大声恭贺道:“恭喜主公,收复豫章!”
刘尚一见刘晔如此说,就知道这宜春是真的降了,暗自思量道,没想到啊,自出兵之日起,到现在还不到半月,没想到会这么快,就连刘晔自己也是没想到会这么快就更不用说刘尚了。
随后在南昌修整数日之后,南昌刺史府已经改名为南昌城主府了,刘尚坐于主位,看着介下三人,暗想,还是人才少啊,要是这大殿之内都坐满三国名臣猛将,那该多好啊,到时自己还怕谁?暗自叹了一口气,随后看向刘晔说道:“子扬,依你之见,如今我们该当如何?”
刘晔皱了邹眉想了一会,起身向刘尚深施一礼说道:“主公,目前我军连日征战,士卒疲惫不堪,更何况如今已经入冬,依晔只见当暂止兵戈,待来年春天之后,再作打算!”
刘尚闻言,眉头一皱,但是想了一会也是觉得有理啊,这不是打游戏,士卒不知疲惫,而且也没有修改器,粮草不是无限的,所以春天来要耕作,秋天来了要秋收,而且也不是无限征兵,要有众多的人口,才能征兵。
如今豫章、鄱阳、柴桑、彭泽尽归自己之手,该是休养生息的时候了啊,况且也是自己到这个时代第一次过年啊!想到此处,更是想到了在鄱阳城里的大小乔和刘玉儿她们,心中更是一片温暖,而此时刘尚也感受到了这是一个真实的世界,不是游戏。
随后对着刘晔说道:“那依子扬之见,我们目前就是休养生息的时候了?”
刘晔起身回答道:“主公,目前我军孙然兵力尚可,可是粮草的供应却是世家所供应的,如果那天不供应,那么我军必会因没有食物而不战自溃,所以该是休养生息的时候了。”说罢又是深深地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