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账新帐一起算!”说罢,对着主簿道:“立即召集众将官前来议事!”
不一会,刘勋手下便聚齐了,刘勋满意的看着手下众将,暗道,哈哈,谁能想到我一个小小的庐江太守手下也是人才济济啊。
“大人,这刘尚好不知好歹,虽然是这扬州牧,但是就算是他老子也管不了我们庐江啊,他说来就来了,如此嚣张,大人,末将请命,给他一点颜色看看!”只见一员小将出列大声道,并且请命要给刘尚一点颜色瞧瞧。
其他众人一见有人带头,都是叫喧着要给刘尚点颜色看看,刘勋一瞧这样便知道军心可用,同时也是赞赏的看了那员小将一眼,暗道此子可用啊,要好好栽培啊,这次打败了刘尚要是有血功绩的话就给他升职好了。
刘勋挥手叫停了众人说道:“好,本将就亲率三万大军,去给刘尚小儿瞧瞧我刘勋的厉害,哈哈!”刘勋说完就笑了出来,仿佛是已经看到了刘尚跪在自己的脚下苦苦求饶的样子。
随后对手下众人说道:“明日寅时造饭,卯时启程,全军向皖城进发!”
“谨遵大人将令!”一众将校大声应诺道。
次日一早,刘勋身披精甲,腰悬长剑,看着校场中的三万士卒,刘勋满意的笑了,要知道就算是他荆州牧刘表带甲之士也才十万而已,而自己的这一个庐江郡就有三万兵马,可是天下少有啊,对着这三万士卒意气风发的,抽出长剑,长剑一挥道:“全军向皖城出发!”随后骑着跨下战马,率先奔了出去,可是他却不知道,这一次意气风发的出征却成了他人生中的最后一次带兵打仗。
皖城下,刘尚军营,此时硫酸外行正对着身旁的丁奉说道:“这刘勋怎么不来?都三天了啊,再不来我可就真的要攻城了。”
“主公,据军师派人回报说,刘勋正聚集了三万大军,向皖城杀来!”
“哦?果真如此?”刘尚闻言一惊道。
“千真万确!”丁奉恭敬地回道。
“好,既如此,那么我也不用洋装攻城了,丁奉听令!”刘尚见丁奉如此肯定,也就不再多言,随后命令道:“令你率这两千五百人马,给我四面城门围住,不要让任何一个人从皖城出来。”
“谨遵将令!”丁奉朗声接令道。
刘勋此时正在手下的一干将校陪同下,走在军罪的最中间,而从其中时不时的传来一两声大笑就可以看出是发生了让人愉快的事情。只听其中一人说道:“将军,就凭他的那些土鸡瓦狗,怎么是我庐江精锐的对手?说不定,只要看到我们这三万整齐的军队,就已经吓的兵无战心,落荒而逃了!哈哈.........”说罢,那人肆无忌惮的笑了出来。
旁边众人一听这话也是暗自点头,看着身后的看不到边的身影,顿时也如如那大汉一般得意的大笑起来,而正中间的刘勋停了那元壮汉的话也是嘴角翘起,虽然没笑但是也可以看出其内心是多么的高兴快乐,甚至是自得,只听他道:“再怎么说人家也是大汉州牧啊,这单面子还是要给点,只是把他打回家去就好了,不必赶尽杀绝嘛!”刘勋抚须笑道。
身边众人一听,纷纷点头称是道:“将军此言甚善啊,恩,抓住他好好羞辱一顿就好,不必赶尽杀绝。”
“报~主公前面大约有近三万人马,向皖城而来!”只见一探子策马飞腾直奔刘尚身边赶来。原来就是今日刘尚已经把围着皖城的是交给了丁奉,亲自跑到这来埋伏来了。
“恩,终于来了吗?”刘尚似是在询问,又似在自言自语的说道,而原本在刘尚脸上的那股文弱之气被一股强劲的气势取之殆尽,因为这此刻不是开玩笑的啊,对方整整三万兵力,而自己这一方还不到八千的兵卒,却要打近五倍于己的敌人其难度可想而知,此战,胜则庐江定,败则就期望他刘勋不要窥视鄱阳就好。
否则只能放弃柴桑甚至彭泽全力退守鄱阳,因此现在的刘尚全身都被一股气息所笼罩,对,就是这一种要和历史向搏斗的霸气,不搏斗不行啊,等到全都春耕完毕,那时就是天下大乱之时,而且鄱阳旁边还有最为强大和忌惮的孙策大军,所以赶在春耕之前把刘勋解决掉才是真的啊,万一自己这正在和孙策死磕的时候,这刘勋来犯,到时自己就是怎么死的都可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