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王惩罚自己的王妃?笑话!尽管殷红有点凶毒可她毕竟做了蝶王妃;蝶王妃就因为捅了陌生人一刀子被蝶王处罚,似乎有点不尽情意。
应该承认,蝶王对从地面国掳掠来的美女钟爱有加;他为了得到殷虹一定费了不少周折,张桐、马备战、潘红旗人被擒拿就是蝶王对殷虹钟爱的表现。
鹿潇潇是和蝶王花自俏的对话中,知道他已经纳殷红做了王妃这件事的;蝶王暗示自己已经给殷红下了种。
下种听起来有点粗俗,但鹿潇潇还是从蝶王的暗示中了解了他当时给殷虹下种采取的手段。
蝶王给殷虹下种时完全是蝴蝶的隐秘法,简而言之就是蝶王当时就没有显露出人形,而是变作一只大蝴蝶飞在殷虹身上在她的屁股上跳舞。
一只蝴蝶飞到人身上跳舞哪个会在意?其实那是蝶王在延续香火。
蝶王给鹿潇潇暗示时把他如何落在殷虹屁股上踩踏的动作也表述出来了,鹿潇潇就想到原野上的公鸡和母鸡相爱时的情景。
殷虹在不知不觉中中了蝶王花自俏的招;蝶王不禁给殷虹下了种,还给她身体内部赋予了一种魔力。
花自俏暗示他给殷虹体内赋予了魔力鹿潇潇似乎并未在意,可现在想起来就有点担惊受怕。
殷虹是个心毒手辣的女人,倘若体内有了魔力那还了得?殷虹在本事平平的情况下策划了急救室和木樨川两场凶杀案,鹿潇潇敬爱的老庚爷不幸身亡;这个蛇精一样的女人一旦具备了魔力还不将天捅个窟窿?
鹿潇潇如此想过,似乎才明白殷虹为什么没有跟她和张子栋同搭这朵蒲团云;没来由蛇精女人自己腾云驾雾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问题就更严重……
鹿潇潇眼睛珠子碌碌转动了几下,不想回忆这些令人揪心的事情而换成一个让人愉悦的话题;但事件的起根发苗因殷虹而起,撇开蛇精故事就难讲下去。
“真是碰见大头鬼!”鹿潇潇禁不住叨扰起来:“爱咋的咋的,不信天就不下雨!”
鹿潇潇心中叽咕着,好像也能体味出花自俏的懊悔;花自俏说他给殷虹下种希望她能生下王子来,可见鹿潇潇的美艳能把殷虹甩出几条街;便有后悔之意。
鹿潇潇心中明白,蝶王花自俏队自己很钟情;亲口说让她做蝶王妃;可蝶王并没有在她身上做出什么事来,可能是时间仓促的缘故吧……
水流湍急的河流在祥云下变成一条飘逸的白色带子,无限夸张地向远方逶迤而去。
白色带子间隔出来的山川、平原、草地、荒漠形状各异,美轮美奂。
鹿潇潇还没这样定情地观察过地面上的景物,时常坐飞机也只能从悬窗上翘望机翼下的图像;收入眼帘的也都是云层、云朵,给人一种肃杀的惊悸。
坐在蒲团云上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蝶王好像有意把鹿潇潇和张子栋搭乘的这朵祥云制作成蒲团状;椭圆形的蒲团云四周敞开着,人坐上去云端再抖动也甩不下去。
这恐怕就是魔力、法力、功力、无可捉摸的未知之力。
蒲团祥云的稳定牢固,很像孙悟空给唐僧画的那个圆圈;妖魔鬼怪休想进入。
孙悟空的圆圈休想进入,蝶王的蒲团云却是休想坠落;二者竟有异曲同工之妙。
阿门!阿弥陀佛!元始天尊!善哉善哉!
鹿潇潇在心中既祷告上帝,又感谢佛祖;更崇拜道尊。
鹿潇潇坐在蒲团云上思绪无限地扩张、活动,双臂却将张子栋紧紧抱住。
张子栋为保护鹿潇潇被殷虹捅了一刀子,现在那把刀子还在他的后腰上插着鹿潇潇不敢拔出来。
花自俏的狂风把张子栋送上蒲团云后他一直处于昏迷状况,鹿潇潇怕云端颠簸把他紧紧抱在怀里。
但蒲团云平静如水,鹿潇潇似乎意识到:花自俏为了营救张子栋才如此来做,心中便就泛起感激之情;两滴豆大的泪水悬在眼边欲掉未掉,蒲团云已经漂浮在一座大山的顶头上了。
高峻挺拔的山峰几乎贴近蒲团云,蒲团云便在山峰之间游走。
凝视着蒲团云周围的高山峻岭,鹿潇潇惬意地轻声自吟:“高空观山原来如此壮美,无可奈何花落去之举也能创造出一种愉悦的心境?蝶王弄来祥云把小女子和张子栋送上来你不想看也没办法……”
鹿潇潇驴球打肚子自己给自己宽心:“蝶王用旋风将小女子和张子栋卷起来投放蒲团云端中弄到什么地方去?”
鹿潇潇沉吟一阵又开始叽咕:“他让潇潇做他的王妃!可他王宫在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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