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了,类似于内力的波动。
这个其貌不扬的女子,到底是何来头?
阿一瞪大双眼,神情震惊,心思回转间,身后传来焦急的喊声。
“大哥,你没事吧。”
阿一神色严峻,不敢松懈,并没有回头,抬起手示意他们无碍,只是郑重道:“保护小主。”
刚才还恹恹不振的女孩儿此时又鲜活了起来,一双好奇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华毓秀,几乎接近疯狂。
“阿一,不可伤她性命。”她以一种非常奇怪的语气说道。
“呵。”华毓秀笑了,左手拇指直接撬开瓶盖,笑道:“不伤我性命?呵呵,真是可笑,现在该顾忌的是你们才是,大块头,你说,要是我将这瓶腐蚀散撒在方才那风下,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呢。”
闻言,阿一顿时面色发白,会怎样,他们将会全军覆没,深处一道拥挤的走廊,他们之间距离甚短,,若她有意,她手中的腐蚀散能发挥到淋漓尽致全部覆没在他们一帮人身上,其结果,可想而知。
他们这等贱命没了就没了,但小主绝对不能有事。
“你到底想怎样?”他咬牙道。
“你这人有病吗?”华毓秀挑眉,下巴微扬,目光鄙夷道:“怎么每次我说过的话都要说两遍,你耳朵不好你就去找大夫啊,你祸害我干嘛,我要怎样,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向我同伴道歉,并自己揍自己一拳,我就放过你们,别存在侥幸的心理,你以为你们很强吗,我只所以只身一人就敢上来,那是因为我若想拿你们的性命简直手到擒来,一群狂妄嚣张的无知小子。”
嚣张,到底谁更嚣张啊。
狂妄,谁又能比得上你啊。
阿一被气得面色铁青,一个没控制好差点导致内力紊乱走火入魔,就连他身后的十一个大汉个个被气得差点吐血。
自他们行走江湖以来,还是第一次遇到比他们更狂妄更嚣张的人,以往每逢遇到对手,光靠他们的阵势就能把对方吓得畏惧三分,何曾遇到这种遇强则强更无赖之人,更何况还是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孕妇,可偏偏这个感觉一只手能捏死之人,却反而让他们处于了不利之地,让他们寸步难行,动她一分一毫的都不行,那感受又岂能不憋屈。
“给你们数三下的时间考虑,若是不妥协,我一个心情不好,这手中的瓷瓶,我可就让它在风中飘舞了。”华毓秀眯着眼懒洋洋的,可那眼底的精光却令人不容小觑。
“那我开始数了,一,二……。”
大汉们又被她的态度气得半死,在她就要喊三的时候……
“慢着,我道歉。”
“阿一,去给姐姐的同伴道歉吧。”
一主一仆同时说道。
“是,小主。”阿一回身施礼,面上并没有一丝的不忿,为了小主,让他去死都无怨无悔,何况只是道歉那么微不足道之事。
女孩儿打了个哈欠,挥了挥手,懒懒道:“去吧,我先回房休息了。”
阿一转身,一看到那女子似笑非笑的表情,就气不打一处来,他上前咬牙道:“下次再遇上,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你现在没死都让我得逞了,何况死了。”华毓秀直接丢给他一个更加鄙视的眼神。
“你。”阿一铁拳握紧,深吸一口气,才让自己慢慢冷静下来,这个女子武功怪异,但就凭方才那一手轻而易举就能发出的招式和这个女子的态度来看,她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中。
这样的人,要么就是武功高深莫测,要么就是故弄玄虚虚张声势,但没由来的,他选择相信第二种。
因为。
一个没有经历过地狱的人是不会有那么嗜血冰冷如同厉鬼一般的眼神的。
“啊……好痛,少爷好痛啊……。”
“大夫,你轻点,你轻点……。”
“他这下巴脱臼了,方才那下我已经将它复原了,接下来用点药就没事了,可是这牙床因外力太重而导致了松动,这几日不要食用太过硬的食物,最好吃一些流食,方能尽快复原。”
“谢谢大夫,有劳了。”
人未进来,便听到屋子里一片嘈杂。
门未关,华毓秀赶着阿一走进了屋里,那大夫正在收拾药箱准备离开,而白战纪坐在床沿,皱着眉头一脸懊恼。
华毓秀知道,他定是懊恼在最初听到声响之时,而没有第一时间赶到于秋身边,而让他痛苦挣扎了那么久。
“他怎么样了。”她上前问道。
白战纪回过头,见她旁边还站着一人,微微一愣:“这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