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不是这蜈蚣的毒性太弱了,难道咬六子的是大个的蜈蚣?”
黄美人告诉他:“并不是蜈蚣大,就毒性大,在我印象中见过的蜈蚣,并没见过绿头的蜈蚣,六子现在这个状态,我到是希望你早点儿痛痒或是发病,这样我也好找药,你应该回到山里,这样我如果找到药了能直接对你进行救治,你找两块房顶上被太阳晒的热呼呼的瓦片备用。我先进山里去找找看,看看能不能找到解药。”
吴三儿让畅和解放留下看着六子,自己和乾宇又找了两块瓦,然后装在背包里,进山了。吴三儿并没有感觉到痛痒或是虚热出汗,只是觉得手臂上那个位置感到发热,其余的并没有什么肿胀痛痒,被蚊虫叮咬的症状,他心里思考着,会不会自己身上的气把毒解了呢,这也说不定。二人来到蜈蚣出现的地方,黄美人早就在那等候了,吴三儿见他指着地上一棵小草,吴三儿明白,估计这就是解药。黄美人告诉他,很有可能这就是解药,吴三儿看过去,这棵小草并不是他心中所想的几味中药,因为黄美人曾经给他讲过,被蜈蚣咬伤了,可以用桑叶、鱼腥草、凤尾草、银花、甘草来解蜈蚣的毒,但是黄梅人所指并不是其中一种,让吴三儿很是费解。
吴三儿突然明白了,因为这只蜈蚣是绿头的,并不是常见的红头蜈蚣,所以以前常见的草药可能根本不好使。吴三儿跟乾宇说道:“咱俩再把那只蜈蚣翻出来。”
于是吴三儿和乾宇拿着树枝在地上翻找着,虽然费了好大的功夫,但还是在一片腐烂的松针下,找到了它,这蜈蚣虽然个头小,但是气性不小,见又有人将它翻出来,它很是气愤,直起半个身子像眼镜蛇一样盯着吴三儿和乾宇,吴三儿哪能怕它,用两只小树枝直接将他夹起来,塞进矿泉水瓶。吴三儿说:“是不是解药,咱俩试一试就知道了。”
吴三儿让乾宇将刚才的小草,用瓦片捻碎,然后将汁液涂抹在矿泉水瓶的瓶口,然后将瓶口的盖子打开,蜈蚣一见瓶口没有阻拦,从瓶子底部快速的向瓶口游走,它的速度很快。吴三儿心想,这在野外如果爬在谁的身上,上哪能找到它啊,钻到衣服里没个找。蜈蚣爬到了瓶口,还未到瓶口处,只见蜈蚣的两条触角,不停的在摆动,在瓶口附近竟然停了下来,不往外爬了,这时让人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蜈蚣竟然往回爬,它爬到瓶底,竟然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
吴三儿欣喜的道:“这小蜈蚣怕这草药的汁水,想必这草药就是它的克星。”
吴三儿使劲儿的甩了甩矿泉水瓶,将它甩了出去,然和又在附近采了几颗草药,和乾宇往回走,这时黄美人喊住了吴三儿:“你用瓦片将草药捻碎,然后涂抹在患处,再把草药用火在瓦片上煨干,捻成面儿用酒喝下去,准保没事儿,我在山里逛逛,找找黄书虫。”吴三儿答应。
吴三儿和乾宇回了旅店,只见畅和解放又给六子拔了几下罐儿,六子的后背已经没有能拔罐的地方了,吴三儿看见六子,心中一惊,还好解药已经找到了,否则六子这条小命不保啊,原来六子嘴唇发紫,面色发白,头冒虚汗,用黄美人的话说是毒气攻心。吴三儿按照黄梅人教的方法,将草药给六子用上,静观其变。
这药真是好使,六子服了药,不到一个小时,面色由白青转为红润,又过了一个小时,六子的嘴唇也恢复了,不再是发紫的颜色,醒来的六子直喊饿,可不,他这一晕,又是一天没吃饭。
吴三儿仔细思考了中毒解毒的过程。
这蜈蚣可能是被六子惊扰到了,爬出来在六子的脚跟腱处咬了一口,而这蜈蚣的毒液很厉害,咬到人后,人竟感觉不到,说明这蜈蚣咬人的同时,嘴里有麻药,让人感觉不到被咬。其次这毒属于慢性毒,而且毒性很强,吴三儿不知道这蜈蚣长了多少年,如果这毒性随着年龄增长,那要是这蜈蚣年岁大些,恐怕六子性命不保。而这解药也很有意思,中医讲究相生相克的道理,解药就在毒虫出没的七步之内,吴三儿不敢确定这解药有效,所以将解药的汁水涂抹在瓶口,蜈蚣宁愿回到瓶底也不去瓶口,说明瓶口解药的汁水对它是很大的威胁。也就说明这草药是有效果的。
用瓦片捻碎草药,这符合了阴阳相生相克的道理,瓦片晒的热了,说明吸收了阳,而草药的阴被瓦片的阳中和了,就剩下了草药中唯一能解毒的物质。而用火和瓦片将草药煨干,就是彻底将草药的阴盛之物去掉,留下能够使人体接受的纯阳来克制蜈蚣的阴毒。
六子的毒解了,五人在旅店的附近找了家饭店,然后吃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