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此同时,李耀天发现一个问题,便问骆灵芝:“小赵来医院,是谁抢救的?”
“我和李顺建,确切的说,李顺建抢救的,我给他打了下手,怎么了?”骆灵芝问道。
“哦!没什么,处理的非常好。”李耀天答道。
骆灵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今天怎么了?李耀天夸奖了李顺建,而李顺建在李耀天回来之后,也马上就离开了,没有之前那喋喋不休了。
李耀天也懵了,要说小赵的降头,无论如何也等不到他回来的,小赵脱离了危险,完全是因为,有人事先做了工作,那就是封住了小赵的穴位,蛊虫是通过人体的经脉传播的,封住经脉不能治本,但是能延缓传播,此时小赵的穴位就是被人封了。
这不是般人能做,当然在李耀天面前,这些是小儿科,可是在一般医生面,那就是不是简单的事了,估计这个医院,除了李耀天只有高锦文勉强可以做到,但是高锦文并没有出手,出手的只有李顺建,难道他等中医?还懂的蛊术的基本知识?这也太难理解了吧?如果不是李顺建那只能是来医生之前了,那会是什么人呢?百思不解。
李耀天准备使用金甲虫来收拾这些黑蛊虫,而且这次得请草动黄符,来加强金甲虫的实力,李耀天让骆灵芝出去,一切就绪,草符在手,却突然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银针不见了,没有银针不行,小赵被黑蛊侵蚀了,只有银针才能将蛊虫送入最深处,平常从口腔种蛊的办法行不通了,无法治本。
李耀天懊恼不已,从未离身的银针怎么会不见了,这让他有些慌张,银针相对巫医来说,就好比是魔法师手上的魔法棒一般,如今很多黑蛊降头师都对白蛊巫医的针,虎视眈眈,因为他们已经意识到针的作用,针不仅仅可以将蛊虫送入人体,还是身份的象征,如果被黑蛊降头师得到,那后果不堪设想。
不可能遗失在杨家,这点可以肯定,也不可能丢在家里,那会在那里?李耀天一惊,丢丢花坊,李耀天交代骆灵芝看好小赵,必要时候找李顺建,骆灵芝奇怪不已,没等他发问,李耀天便已出门。
到了花坊街,丢丢花坊店前,围着很多人,来的时候还以为太晚了,会关门,没想到人还这么多,李耀天仔细一看,不对劲,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吧?李耀天挤到前边,只见白天看着无比鲜艳的鲜花,此时竟然洒落一地,那个女孩没了笑容,脸上挂了泪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几个男人在店里乱砸。
围着的人只看,却无人敢上去帮忙,几个男人指指点点的小声说着话,都挺不满的,但是却不敢上前,李耀天喝道:“干什么呢?住手。”
那女孩回头一看,两眼带着哀求的目光,李耀天上前问道:“怎么回事?”
“干什么?你什么人?”一个挂着金链子的男人走了出来问道,油头粉面,走路一颠一颠的,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又是这造型,李耀天烦透了这种人。
“你又是什么人?干嘛欺负一个女孩子?”李耀天质问道。
“欺负?我欺负了怎么了?”链子男说着,用手推着女孩的头:“小子,我告诉你,花坊街谁不认识我鸭哥的,你不知道去打听啊?敢管我?”
鸭哥说着,弯腰前耸着,将脸贴到李耀天面前,得瑟不得了,李耀天愤怒不已,握紧拳头对准他的脸腮,狠狠一拳下去,那鸭哥被打的飞了起来,人群赶紧散开,鸭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里面那个砸东西的小子一见,赶紧冲出来帮忙,李耀天用脚挑起地上一个破了的花盆,用手接住,狠狠的砸在第一个小子的头上,那小子应声倒地,动弹不得。
后面几个人吓得不敢动了,李耀天喝道:“都给我站在店里。”那几个小子一动不敢动。
李耀天走到鸭哥面前,鸭哥倒地地上头还是晕的,李耀天用脚踩在他的手上,巨大的痛苦,让他叫了起来,旁边围观的人立刻叫好,刚才几个抱怨的男人此时胆量起来了,都愤愤不已,忙着安慰女孩。
“丢丢不要怕,有我呢,看谁敢欺负你。”一个男人说道。
李耀天听着好笑,女孩都被人砸了店,他一直在,现在还好意思说这话,明显就是见好就上,讨女孩欢心的。
“你什么人?敢动我鸭哥?知道我老大谁吗?”还嘴硬。
李耀天蹬了下来,一脸凶样:“鸭哥?我就叫你鸭子吧,鸭子,我告诉你,从今天起,花坊街我照着,尤其是这个丢丢花坊,我叫李耀天,你记住了。”
李耀天说完,重重的一拳砸在他的肩膀上,鸭子一声惨叫,不是李耀天狠,其实这种流氓混混就如同寄生虫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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