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非就是年七,年七就是晏非。这样的身份,生意上的问题,自然地也就迎刃而解了。他说,生意上的事情,他一向很少去过问,全然交给下面的一位姓安的先生去管。原本,他来陵丘,也只是因为这里是我的出生之地。而之所以会开商号,也完全是机会偶然之故。本也没打算会赚什么银子,不想,生意却是越做越大,商铺是开了一家又一家。在陵丘城,也渐渐有了些名号。
我听到此处,心想,他还真是好命。不用费心思,就有大把大把的银子可赚。那个叫安先生的,也真是有些能耐的。但凭着他在短短的半年之内,把年字号经营的如此规模,很肯定的说,他是一个经商的好手。那折价争抢生意的行径,想必就是他的主意。等得哪日,倒还真是想见见他。
晏非听说我也在陵丘城里开了两家商铺,直道哪日过去瞅瞅。我与他笑言道,你我日后说不准,还是生意上的对手呢。这本是一句无心的玩笑话,他听来,却是老大的不高兴。咳了两声,一脸严肃的冲我道:“情儿,切莫再开此等玩笑。你我永远也不可能成为对手。这一生不会,下一辈子也不会。”
我被他过于严肃的神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任他一把将我拥进怀中,摩挲我的耳鬓,轻喃道:“情儿,你是我的妻,我不要跟你做什么对手。”
只是一句玩笑话,他却当了真的一样,我有些哭笑不得,想要起身,却被他一把按了回去。
“好啦,夫君。我也并无那个意思,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随口说说也不行。”他拥得更加紧了。
“好好,是我说错了,还不行吗。你先松开手再说。”再勒下去,就要出人命了。
“情儿——”
声音有些不太对,我警觉得停止了挣扎。
“情儿,我们好久都没有——”他低头在我耳边吐出余下两个字。
我的耳根立时红了起来,从他怀里抬起头,结结巴巴的道:“你——你还病着呢,怎么——怎么——”
他低哑的笑了两声,牵着我的手,直摸下他那里。轻咬了下我的唇,紧贴着,吐出温温的气息,轻声道:“瞧,它都忍不住了。”
我被摁着手,摸着那鼓鼓的一垞,一张脸涨热得快要被火烧着了一样。使劲儿的抽出手来,做势起身欲走。
晏非扯住了我的一只手,轻摇了两下,央求着:“情儿,别走——”语气里有着令人心软的调调。
我的心,顿时便柔化的只剩一滩水了……
从年府出来的时候,日已偏西了。
晏非拉着我的手,不肯放我走。我是一再好言相劝,加之他适才好一番得逞,心情正自不错,这才应允的点了头。
我见他神采熠熠,哪里还像是正生着病的病人。不仅想起了一句话,人逢喜事精神爽。这个喜字,可以直接就换成‘房’字了。我不禁暗自气结,抵着自已酸痛不已的后腰,坐上了他特意安排的马车。
从他这里到韩宅,也不过就是半盏荼的时间,走走也就到了。他非要一再坚持,让我坐上马车。这还不算,在车子临起的前一刻,跃上了车,执意送我回去。我劝了一阵子,实在是劝不动他,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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