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我妈没跟老头多说一句话,可是老头算的头头是道儿,不容人怀疑,我妈很信。
就问如何化解?
老头捋着山羊胡子说:“把他们分开,永世不得相见,这段仇恨才能断了。
一个陌生老头,简单的几句话彻底改变了两个孩子的一生,后来父母经过仔细的研究,忍痛割爱,把另一个送给了远方亲戚家,他家买西瓜的,农场主,条件很好。
我为自己抓的名字是王明,带着一个明字,大的抓的是王亮,带个亮字儿。
从此以后就失去了联系跟大的。
在这天的夜里,我想到了王亮,这个上辈子的冤家,看来仇恨并没有断开,他还在纠缠我。
“你干什么睁个大眼睛,吓我一跳?”张荷雨翻翻见我还醒着,慌张的说。
我没说话,双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起来,空虚的夜晚,正是我泄欲的时候。
张荷雨紧紧的抓着床的被单。
我一拍巴掌,叫道:“对,没错,就是王亮,他接着在克我。”
“有病啊你。”张荷雨抓着我的后背叫道。
可是王亮,人海茫茫去哪里找你?二十年乾坤斗转,早就物是人非。我根本不知道王亮在哪。
我跳下床,立刻拨通了母亲的电话。
老妈睡了,被我吵醒,不乐意的说:“半夜三更的你干嘛?有啥事不能明天说?”
我说:“妈,我想问问王亮的事情。”
老妈听完,停顿了很久,她可能也忘了王亮是谁了,想起来了,:“怎么突然问这个?”老妈说。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我说道。
“我估计你够呛能在找到他了,我看算了吧。”老妈说。
“那个远方亲戚哪里的?”
“东北的,讷河的。”
“说具体一点。”
“好像是讷河,嘎子屯的,他家卖西瓜,挺大整的,在那一边挺出名,可是不在那很久了。”
“后来去了哪里?”
“知道不就不说不好找了吗?你还有事没事?没人跟你唠了,我这脸上的面膜都掉了。”
放下电话,嘎子屯,我心想。
真别说,我在手机地图里真找到了嘎子屯,属于讷河下的一个小村子。
为了弄清楚这件事情,不让自己变的模糊,我找到了嘎子屯。问问这里的老户,知不知道一个叫王亮的后来去哪了?他家卖西瓜的。
问遍整个屯子,也没一个知道的,我放弃了,当天就离开了嘎子屯。
晚上的时候,在临时住的旅店门口,碰见一个卖水果的女人,她原来就住在嘎子屯,不知道她是不是我的那个远方亲戚,三年不登门,亲戚也不亲,一个远方亲戚,更加不认识。
她的儿子就是收养的,但是不叫王亮,叫的名字很怪,没记住,就叫大蛋代替吧。
她要卖水果,告诉了我地址,我就按照地址找了过去。
走进一个村子,一打听,真有一个叫大蛋的,村东头第一家,我一直走,走到头。
看见了大蛋住的红砖房,一个大院子,铁门,狼狗。
我觉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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