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各位观众早上好,今天9月9号,阴,降水量0%,北风四到五级,最高气温零上18度。”电视声。
这天,就像我的人一样,莫名其妙,阴天,没水分,还刮大风,气温却很高。
就在今天,我就要跟自己见面。
时间过的真慢,让我想到了在期盼烟雨降生的那段时间,看着墙上的挂表,一下一下的走着,我心里发慌。
靠在张荷雨的怀里,这里给我平静,实际我却在等待“死亡”。
我发觉自己就像变回了孩子,无助,懦弱,担心,作业又没写完,怎么办?马上开学了……
张荷雨就像我最后的一道保护线,蜷缩在她的怀里才有片刻的安心。
一声炸雷,我和张荷雨都不约而同的抖了一下,这确实是一个莫名其妙的天气,屋子里坐着两个莫名其妙的人,等着一个莫名其妙的人,一定会有一个莫名其妙的结果。
我甚至希望,这个家伙可以爽约,不来了,约好的单挑,他拉稀,来不了了。我成了“英雄”,最好,永远不用见面。
可是等了一天,他,也没有出现,午夜1点之前都算是9月9号,这家伙可能只是习惯半夜出现,所以白天,他,并没有来。
我还和张荷雨相互的依偎在沙发上,继续等这个家伙,我没有关灯,现在不适合关灯。
墙上的挂表“叮当,叮当”的响了起来,我心里一惊,过了9月9号了,他没来。
他,真的爽约了,我甚至开心起来,我活着……,我活着……。
他害怕我,就算他无所不能,上天入地,他还蹬珠穆朗玛峰,可是他怕我,他没来,约好的单挑,他真拉稀了。
第二天,晴空万里,天特蓝特蓝,云很白。
我又等了他几天,他还是没有出现,我开始胆气十足,他,逃跑了。
我一遍又一遍的往我的办公室里打电话找“我”,找不到。他销声匿迹了。
我开心的对张荷雨说:“他怂了,不敢来,他不打自招,这回你相信我是真的了吧?”
张荷雨又哭了起来说:“以后有什么事情你都要和我说,不要在这样让我担心了。”
我抱紧她,“嗯。”我很认真的回应道。
这家伙永远不敢跟我见面,他也就是在一旁搞搞小动作罢了,我才是真,他是假,我是黑,他是白,我是字,他是花,硬币字花怎么可能撞到一起?永远不可能。
另一个我没有出现,这事好像过去了,可是我还是不相信图书馆馆长不存在。他说没就没了?
图书馆里有一个看门的老头,矮胖子,笑面。
我问他:“大爷,请问一下你们馆长在吗?”
老头微笑着看着我说:“没有馆长啊。”
这回我彻底死心了,我记错了,我疯了,我选择性失忆症发作了,反正没有馆长,那天跟两只猴子“满汉楼”里吃饭唱歌来着。
刚要离开,我又转身对老头问道:“柳欣在不在?”
老头微笑着看着我说:“没有柳欣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