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周尧自认做不到清如水、廉如镜的清官,说不上为万民请命,但也要在自己的直辖内的百姓开开心心过日子,不能有冤没出伸去。更不能,把百姓当成佃户拼命剥削。
两世为人的周尧认为全世界最好的人民就是华夏的百姓,只要有口饭吃,有地方住,就会很开心,不会去过问谁执政。前世的什么住房难、看病难,折磨着老百姓。房价是一升再升,有些老百姓辛苦一辈子连个卫生间都买不到;医院更是个无底洞,医疗费用动辄几万、几十万。上辈子有句话说得好,富人的标准是看你能不能做个肾手术。其实换肾本身十几万,后面的维持、养护比起一个肾还要贵上几倍。(这是真事,我哥们的妻弟换个肾,在南京做的手术,光是手术费用就花去了近二十多万。那可是我哥们老婆的肾啊,后面的药品费用还不知几何。呵呵,扯远了。)
原先的任圩镇书记退休的时候,石剑就瞄上了这个位置,大把大把的供钱送到了县里的官员。而县里的官员也给了明确的答复,那个位置就是他的。至今石剑的耳边仍然回荡着那个官员斩钉截铁的话音,没过一个星期,送的礼钱分文未动的退了回来。说是,县委书记亲自过问,把他的秘书送上了书记的位置。
这让石剑无法接受,他今年五十多了,坐上了书记的位子,送送礼,活动活动还有希望向上爬一步。能混到县副处级退休,也就死而无憾了。没有想到啊,一个毛头小子夺走了自己的希望。
这几天石剑一直窝着火呢,在镇政府里和新来的副所长聊天呢,听到有人来报信,说是自己的弟弟在黄里村被人打了。这还了得,这是在太岁头上动土,赤果果的扇自己的嘴巴子啊!
那个新来的副所长也是请命一起去把那个凶手缉拿归案,让他在所里的黑屋子里好好反省反省。石剑一想也对,忙坐着派出所的吉普车赶到了黄里村。
因为心急,石剑没有看到县道上停的一辆桑塔纳,新来的副所长眼力好,瞅到了那辆车的车牌,猛地一哆嗦,揉了揉眼睛看清了车跟前站着的人,眼睛一转,嘴角扬起了一丝诡异的笑容,自觉的跟石剑拉开了距离,落后了几步,制止了想要上前的所员,轻声的说道:“听哥哥的没错,这次的梁子不是我们能架得了的。”
一个年级没有多大,可能也是刚分到所里的年轻人急忙说道:“可是石镇长进去了......”
副所长摆摆手,奸猾的脸上露出了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不用管他了,这次他要踢到铁板了,搞不好,他会......”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看的几个所员出了一身的冷汗,咽了口唾沫,散开驱散聚集的人群了。
石剑不顾的后面的情况,自己的亲弟弟在里面受苦,那里还问得了其他的事情,一个箭步就窜到了院子里。入眼的一幕,差点让石剑拿刀子捅人了。
石军满脸都是血的躺在墙角下,身体不住的抽搐着,那几个联防队员也没好到那里去,一个个的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嚎叫着。罪魁祸首坐在马扎上,和胆战心惊的黄老实一家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一把抱着石军,石剑哆嗦的手指着周尧,叫道:“你胆敢袭击政府人员,好大的胆子,你这是反动行为,要被枪毙的。”
“啊哈,好大的一顶帽子啊,可惜,我的头太小,戴不下。”周尧站了起来,弹了弹一尘不染的领口,冷笑道:“跟我谈法律,我来问你,欺上瞒下、祸害乡里、欺压良民、恶意伤人、蓄意杀人、这是什么罪?随便拉出一条来,都够石军吃花生米了吧!我说的对不对,石镇长?”
刚刚回过神来稍稍有些清醒的石军,听到从周尧嘴里吐出的一条条罪名,喷出了一口鲜血,昏死过去。石剑双目赤红,气喘如牛,怒火滔天,头脑一发热,抓起墙角边的一块砖头,朝着周尧扑了过来,向他的头上狠狠的砸去,嘴里骂道:“我砸死你个狗B日的,在任圩镇敢欺负我们哥俩的人还没出世呢,不知道那个婊子裤袋松了,把你个龟孙子给漏出来了。”
听到石剑骂到了自己的母亲,触碰到周尧的逆鳞,脸色一寒,眼里闪过一丝厉芒:“你....作...死...呢!”
闪电般扣住了石剑拿砖头手腕,一记膝顶撞击到石剑的腹部,他肚子里的隔夜饭涌到了喉头,被周尧一...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