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父脸上一直都是老怀欣慰的笑容,自己的儿子二十五六岁就坐到了县委书记的位置,正县处级,自己在官场上滚打了几十年也不过是个科级,这个还有点补偿的意义。
吃饭前,周父端着一个杯子,拿着一瓶酒,走到客厅正中间,墙壁上有个小台子,摆放着两个没有写名字的牌位。周父跪倒在地,眼眶含泪,把酒倒满撒到了地上,嘴里说道:“义父义母,你们的小孙子现在也当官了,还是一县的父母官,这不过年了吗?给您二老满上一杯酒,义父没喝过什么好酒,您孙子买的茅台,您尝尝。爸、妈,我们分离了二十多年了,不知道您们还在不在?我们父子俩没有给您们丢脸,小尧做的也挺好的。我多么想能在见见你们啊!”
陈父和孙父都已经习惯了,周尧兄弟三人和几个女孩子大惑不解,均把目光放到了周尧的身上。周尧望着几道求解的眼神,大是无奈,自己的记忆中根本没有这样的片段。也不知道以前的那个家伙是怎么生活的,这样的事情都不知道。
尴尬着呢,陈父也知道以前的周尧是什么脾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变了这么多,还是很喜欢现在的这样的性格。
“老周是在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家乡发生洪水,被冲到了这里,恰巧被一户儿子在战场死掉的周姓夫妇给救了下来,苦心照料了好几个月。他们一家三口若是没有那户人家,也就不会有他们的今天了。所以,就跟了他们的姓。我说的对不对啊,弟妹?”
周母想起了那些日子,苦从心来,眼眶红了,旁边的陈母和孙母连连劝说着,还责怪陈父:“大过节的说这些干什么?存心找不痛快是不是?”
“我这是在教小孩子要知道感恩,不能忘本。”陈父哈哈一笑,慌忙走到了客厅扶起了周父。
周尧坐在母亲的旁边,低声问道:“陈大爷说的没错,我们不能忘本。妈,我们以前姓什么?”
周母平息了一会,红着眼睛,淡然的说道:“我们之前姓马,你爷爷叫马德信。算一算,也得八十多岁了,这么多年没有他们的消息,也不知道老爷子怎么样了?”
马德信?郭倩茹震骇当场,周母后面的话没有听清楚,心里一个劲的说道:怎么会这么巧?马老的儿子和孙子失踪了这么久,一直找了二十年,会是周尧吗?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郭丫头,怎么了?”周父也是眼眶通红,看到郭倩茹的异况,有点奇怪。
郭倩茹强压内心的激动,声音都颤抖了:“周叔,你之前的叫什么名字?”
周父白了陈父一眼,就知道这个大嘴巴把什么都说了。叹了口气,坐到板凳上,说道:“马建国,我还有个兄弟叫马建军。”笑了笑,问道:“怎么了?郭丫头,怎么想起打听起我家的事情了?”
“周叔,你难道不知道中南省的副省长就叫马建军吗?”郭倩茹小心的问道。
“你这个小丫头,今天晚上太奇怪了。叫马建军的全华夏很多,反正不能都是我的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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