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做孽不可活。
可是,我终究什么也没说,转身,避开各种杂物,锅碗瓢盆,绕进了我的房间,然后“砰……”地合上门。
身后的动静似乎停止了三秒,又打斗起来,大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她们打死了,又与我何干?
我打开一桶泡面,用开水泡开,外头的动静大得能震倒整座楼,我却平静地吃面,毫不受影响。
我说过,我对声音很迟钝,迟钝到麻木的地步。
我不知道对面房中的情侣叫什么,暂时称呼他们肌肉男和聒噪女吧,事实上,肌肉男跟艾儿早有一腿,只是聒噪女一直没发现,今天这样的情形是早晚会发生的……我唯一担心的是,搬家。
不受他们影响,并不代表我喜欢耳边整天充斥着“表子”“贱人”“骚货”“狐狸精”之类的叫骂声,这会影响我的食欲,而且,原本整洁一新的厨房也在硝烟下变成一堆废墟。
吃完最后一口泡面,我翻出小镜子看看额头上的淤青,觉得没有大碍,才拿出换洗的睡衣进了浴室。
浴室不在房间内,在两个房间正中,刚好对着客厅。
我绕过两个疯狂的女人和一个快发疯的男人,走进浴室,关上门,脱衣,洗澡。
除了爱红酒,我还爱洗澡。
尤其喜欢在洗完澡之后,站起浴室的大镜子前,静静凝视着自己美好的周体,臀挺翘,腿修长,肤白皙,我有着令人无法逼视的美丽同体,但却被我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从上至下。
用头巾裹好湿发,我站在镜前,重复每日的工作,欣赏自己的同体,然后沿着每一寸肌肤,极其轻柔,极其爱怜地抚过……
“哐……”门突然被撞开,一个人跌了进来。
所有人都在一瞬间呆住,时间停滞,两个打得死去活来的女人,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赤果的身体,眼中掩不去的惊异,满满的不可思议。
艾儿曾说过,我的浑身上下,只有眼睛好看,好像什么都懂,又好像什么都不懂,很容易迷惑人。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我的身体,不知有何观感……
躺在我脚边的男人,半张着嘴,眼睛直勾勾地锁定我,有两条红色的液体自他鼻腔中流了出来。
我背过身去,冷静地穿好睡衣,然后自男人身上跨过去,走进自己房间。
外面传来剧烈的殴打声,这次似乎转移了对象,因为我听到男人如狼般的哀嚎,一声惨过一声,他一口软一口硬,对左边时,就求饶:“老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不要再打了,会出人命的……”对右边时,就怒吼:“表子,我给过钱了,你还敢打我!”
这样的求饶,不但没有丝毫作用,只会令两个女人更加眼红。
我唇畔带笑,为自己倒了四分之一的红酒,握住杯底,将酒杯倾斜四十五度,观看酒的颜色,然後把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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