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安置在床上时,我才发现他流血了,而且几乎染红了整个胸膛!
而他,已经昏迷不醒了。
我打开门,想问大妈寻点纱布和消炎药水,却发现她还站在门口没有离开。
她见我出来,顿时眼前一亮,“小姐是改变主意了?”
我知道,今天若不买她的套套,她定会没完没了。
“给我一盒。”
“这就对了!”大妈一拍手,“就知道小姐是聪明人,你要什么牌子的?我们有美感,有杜蕾斯,有杰士邦,有……”她话未说完,便被我打断,“随便。”
“那就买盒好点的,保险!”大妈暧昧地冲我笑,脸颊的肥肉挤到眼角,“那我去给你拿一盒……”说罢,她便要离开。
“等等。”
“还有什么需要?”大妈转过身,一脸期待地瞧着我。
“帮我买些纱布和消炎药水。”我说,“还有一条干净毛巾。”
“这个啊……”她露出为难的表情,“要跑到外头的药房去买,比较麻烦……”
“我会加你钱。”说罢,关了门。
房间里的设备很简单,没有电视机,只有一个古老的风扇,床很小,被单也不干净,泛着黄色的斑痕,床头柜旁边放着一个塑料盆和红色热水瓶。
空气本就不新鲜,现在更是混着血腥味,相当难闻,我踩着凳子打开顶头的窗户,刚开了一半,便传来对面房间忽重忽轻的喘息声,这里的隔音效果真差,我又关上窗户,自凳子上跳了下来。
丢下包,我将水瓶里的热水倒入盆中,抬头看了眼床上已昏迷的人,他还在流血。
血,染红了床单,炸开硕大而妖冶的血花。
我拨了拨热水,将手洗干净。
约十分钟的样子,门外传来敲门声,我打开一条缝隙,是大妈,又关上,取了钱包,我闪身出去了。
“多少?”我接过她手中的东西。
“一共六十八块。”大妈的眼睛滴溜溜,闪着算计的光芒。
我给她一百。
她眼前一亮,随即谗着笑脸说:“我没有零钱找……”
我心生厌恶,这人真是贪得无厌地很,这几样东西怎会要得了六十八块?她本来就贪了我的钱,现在还得寸进尺!
眼波微闪,我突然对她轻轻一笑:“那就不用找了。”果然,她露出得逞的笑。
“只是……”
她又紧张了,“只是什么?”
“只是床单有些脏了,要麻烦你清洗了。”
“那当然,我们的床单每天都洗!”她重重松了口气。
真是大言不惭,那床单少说也有一个月没洗的样子!
“谢谢。”我挂上‘勿打扰’的牌子,然后关了门。
把东西放在床头柜上,我将毛巾泡在水中,然后拧干,解开他的上衣,擦拭着他的伤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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