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得很快。
我不知道他要去哪里,没有问,只是跟着走。
他的手很大,很暖,被他牵着,会让我冰冷的心,寻到一丝温暖。
在城市的街头走动,身边熙攘的人群,他的步伐有些急促。
“你跟虎头怎么认识的?”走在前头的莫非突然问。
“我不认识他。”我摘下一只耳机。
前头的脚步顿住,我收势不及,鼻头重重撞上他的肩膀。
他猛地回头,“那你为什么说是他马子?”
“我没有。”轻轻摇头。
“你有!”莫非的口吻很肯定。
“没有。”懒得与他辩解,我戴上耳机,里面放的是我很喜欢的一首歌……
《你的承诺》。
不知道为什么,海明威的歌总有一种能震撼灵魂的力量。
莫非愣神了好一会儿,似乎在回忆着什么,“那你怎么会坐在他腿上?”
“你说什么?”我伪装没听到,摘下耳机。
“没什么。”他拉着我继续走。
在药店门口停住,他让我在门口等着,他进去了,少一会儿就出来了。
拉着我,继续走。
渐渐幽暗,渐渐人稀,树木茂密,偶有情侣。
在公园的一角,停住。
我们在长凳上坐下,借着街头路灯的光亮,他从塑料袋中翻出药水,帮我涂抹伤口,冰凉的药水碰触我的额,有些痛,有些凉,而他手心的温度轻轻荡到我的眼角,明明很淡的温度,却灼痛我的眼。
昏暗的路灯打在他俊朗的面上,映出半面阴影,长长的睫毛遮住一半的眼眸,显得眼睛愈加深邃,他的神情异常专注,眉心浅蹙,目光落在我肿起的额上,微露不悦。
很快,药水上好。
莫非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为我打开后车门时,他说:“我们扯平。”
他是指我帮他一次,他帮我一次,大家扯平。
我点点头,没有任何异议。
不论是谁,对我来说,都只是过客。
我是生活的看客。
所以,不参与别人的生活。
爱情,就像罂粟花,会令人上瘾,尝过的人就想要更多。
欲念,无止尽。
感情的世界,很空虚,类似于欲求不满的空虚。
如果从未有过性,就不会知道性的美妙,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
如果从未有过爱,就不会知道爱的美妙,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
我就是那个从未有过性,从未有过爱的女人。
我的心,是冷的。
从不知道,痛为何物。
打开门时,屋子里静籁一片。
韩易还没有回来。
我独自回房,洗澡、看书、喝红酒,惬意的生活。
九点了,我准时关灯,睡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