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声的内容我听不明白,但是很悠长,很乡土,我揉着眼睛就起来了,王胜跟我住一个帐篷,被我惊醒,就跟着我起来了。
外面已经天亮了,而且是大亮,我到了外面,就发现黄河对岸,有人在放羊,歌声是从放羊人的嘴中传出来的。
远远地看过去,放羊人跟他的养,就像一个个会移动的点。
我看了眼王胜,王胜眉头皱着:“这里离对岸,差不多两百米,就算平地上,声音也不可能传过来,更别说,还有滔滔大河之水流过的声音了!”
说着王胜立刻就冲向一辆悍马,翻了一个望远镜出来,他朝对面看过去,看了半天,始终没说话,我着急道:“看到啥了?给我看下!”
王胜还没说话,望远镜就被我抢过来了,我举起来的时候,就听王胜在边上说:“那家伙背对着我们!”
我从望远镜里看到的也是背对着我的放羊人,但是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放羊人竟然缓慢地转过身来,他转过身来的一瞬间,我浑身发冷,就跟感冒,被风吹一样,一阵阵的冰凉。
不仅如此,我脑子也一片空白,一个相貌十分平常的人,对着我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而这张脸,这个面孔,我似曾相识,脑袋电转之间,我回想起,我去过的第一个古墓,下火车的时候,有个被称作疯子的家伙,他当时笑得也很诡异,而且我还记得他说过一句话:“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
一瞬间,我脑袋仿佛炸了,因为我清晰地听到了,这句话,再次重复在我耳边响起,我看向王胜,他一脸茫然,明显没有听到,我立刻再举起望远镜,只见那人已经消失在对岸的黄河岸边了。
我扔掉望远镜,就朝自己的帐篷跑去,我是去找画板,我要把那人的面孔给画下来。
我一直记得他的面孔,我这次一定要画下来,然而当我拿起画笔,我脑中一片空白,我再也想不起,那个人长什么样了。
我愣住了,失魂落魄地坐在那里,坐了好一会,然后发出歇斯底里的吼声,最终把整个营地的人都喊醒了,一个个起来,骂骂咧咧地说我有神经病!
王胜追回来问我怎么了,我始终摇了摇头不说话,一直保持沉默,沉默到我们准备进入古墓。
距离下一个汛期来临,还有很久,如今的黄河正是水量最低的时候。河面距离,两边岸堤的高度,高达三十米。
用望远镜看过去,可以看到对面岸
堤侧壁上,一条一条被水流冲出来的沟壑,如同耄耋之年老者脸上的皱纹一般。
看着营地里的人,忙来忙去,我才发现,人数再次变多了。之前是郑天然和她的同学五人、我、张秋爽、王胜、李家国和他的三个狗腿子,加五个保镖,再加一个贱人滕蓉。
一共应该是十九个人,但是我们来的时候,六辆车,六个司机,这就是二十五个。可如今我仔细数了一下,这里一共有三十二个人。
明显这里,在我们到来之前,就是一个营地,并且还有人在。
我大概看了一下,剩下没跟我们一起坐飞机来的,基本都是甘肃人,个个都是彪形大汉,并且带着一股子匪气。
他们很少跟我们接触,我记得昨晚篝火晚会的时候,他们一群人坐在一起,喝酒吃肉,,从来不过来多说话,只是偶尔用肆无忌惮地眼神,在郑天然等女身上扫过。
看到大量的物资,被搬出来,都堆在河岸边,我有些不解。跑过去看了看,没发现什么。
直到我看到有人组装简易升降机,我这才明白,我们可能要下到河底,而古墓很可能也就在那里。
我清点着物资,眉头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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