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毅既不能成功招揽到徐庶,也就不再纠结。在郭嘉的破草庐中稍稍休息了数个时辰,一行六人稍稍收拾了一下,向洛阳而去。
令任毅有些诧异的是,郭嘉居然也能骑马。以任毅对郭嘉的偏见,就他这小身板,不从马上掉下来才怪。
沿路头裹黄巾的人,沿路劫道的人三五成群。但典韦,任毅,魏延,徐庶长的人高马大,威武不凡,且看起来不像带着什么财帛的人,匪徒自然就懒得招惹,免得惹一身骚。大多数人都不是裴元绍那种要马不要命的人。
十月的洛阳,瑟瑟的秋风肃杀了洛阳的每一个角落。树木光秃秃的,看起来没有丝毫生气;花儿也都谢了,不再花姿招展;而凌冬开放的腊梅还没有到时节;傲然挺立的松柏稀稀拉拉的。
洛阳近郊,原本熙熙攘攘的市集,现在也只有零零星星几个摊位和零星几个在市集上闲逛的人。原本在市集上作威作福,肆意妄为的华服公子们,现在也不知道在那个角落里猫着。
洛阳城门,两个月前还龙精虎猛的披甲守卫,换成了两三个只穿着几层布衣的干瘦老头,腰里插着极端劣质的铁器,手里还拿着个大扫把,一看就不是正规军。
走进主城,如同郊外一样,大街上也是冷冷清清,没有几个行人。唯一不同的是,洛阳富人区与穷人区的分界处,筑上了一堵高墙,只有墙中间留了一个小门,或许是供家奴买物品用的吧。门前一左一右站着身披精甲,手持利刃的守卫。
大家瞬间就明白了。原来这些大户们,是把自己跟平民百姓,以一堵墙,完全分割开了。
“子坚哥,你说灵儿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吕灵雎抱怨道,“子坚哥描绘的壮观热闹的场景,不仅没看到,还看到了这么一副扫兴的画面。”
郭嘉嬉皮笑脸道:“主母,现在你知道,嘉要偷偷去蔡府一游,是多么明智了吧。”
吕灵雎啐道:“好你个郭浪子,算你瞎猫碰到死耗子。姑奶奶烦
得很,你说的那个到也成了唯一好玩的事了。”
吕灵雎虽然话说的不中听,但显然对于郭嘉的提案,同意了,对郭嘉这个人,也不再反感。
吕灵雎突然八卦道:“喂,郭浪子,你不会是看上人家蔡家小娘子了吧。”
郭嘉猛灌了一口酒,神情肃然道:“蔡昭姬的文名,在文坛之上,丝毫不逊于男儿。”
“就是多少高门大户的翩翩公子,也夙兴夜寐,把蔡昭姬视为自己的梦中女神。”
“蔡昭姬,不,蔡大家,不仅传闻美胜夏花,身如凝脂,清香四溢,更为重要的是,蔡大家在书法,诗歌,音律和战策上,堪比其父蔡伯锴,而且,蔡大家在音律和战策上,还要更胜蔡伯锴一筹。”
“主公,由此你知道,这蔡昭姬大家,是如何才具绝伦了。”
“我郭奉孝虽然也读了几本破书,也不过是凡夫俗子一个,有自己的七情六欲。别看我平时浪浪荡荡的,行为不检,我是真的仰慕蔡大家,不敢对蔡大家有丝毫亵渎。”
“只是嘉方才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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