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洞穴,容殇变成兽形,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
狮漓张大嘴巴,不可置信的看着浑身是伤的容殇。
容殇可是他们部落第一的勇士,是下一任他们的族长,怎么会被……
“你怎么了。”她着急的往前挪两步。
容殇疲惫的掀开眼皮,无语的看了眼现在他眼前的傻冒。
他怎么了?她没长眼?看不见?
本来就烦,自己这样,还怎么讨小雌性的欢心,让她跟他结侣!
现在看到狮漓更烦了,听着声音,她再往自己这边走,不耐烦的看着她:“别靠近我。”
还觉不够,又补了句:“离我远点。”
狮漓扶着腿,弯着腰,保持着这个姿势,愣愣的看着容殇。
他,他说什么?她听错了吧?!
“呜呜……”连着的遭遇让狮漓彻底崩溃了。
“别哭了!”容殇不耐烦的道。
“...哇!呜呜呜...”
容殇:“……”
他把耳朵耷拉下来盖住了,眼不见心不烦,闭目养伤。
该怎么让小雌性喜欢他,部落里的雄性都是怎么追求雌性来着?
他掀开一只眼皮,看着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狮漓,嫌弃的闭上了眼睛。
算了,他还是自己想吧。
这边林思棠回到了洞穴,她有些困,身子很乏,她想可能是没休息好,躺下不大一会就睡着了。
历湛和习渊回来的时候,她还没醒,睡的很沉。
他俩也没舍得叫醒她,让她再睡会等晚上吃饭的时候再说吧。
历湛走出洞穴,就有族人来报,说容殇已经回来了,没在出过洞穴。
还说了蛇怡上午跟狮漓的争执,蛇怡还把棠棠是神使的事情说出去了。
他脸色凝重,眼眸深邃狠戾的看着容殇洞穴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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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我说,那个雌性是神使,他们部落的人亲口说的!”
容殇目光如剑般的看着狮漓,显然是持怀疑态度。
“我没说谎。”
“要是我说谎了,我就过不了这个寒季!”
容殇看着她不像是胡说的,才收回视线。
神使吗?
难道祭司说的就是她?
他那幽暗冷沉的眸底,燃烧着炽热的火焰。
“棠棠,棠棠,醒醒,吃完了再睡。”习渊抬手轻捏住她的手不时的晃动着。
“唔...我不吃了,我想睡。”林思棠挣脱开习渊的手,翻了个身继续睡。
看着空荡的手心,习渊无奈的看着她的背影:
“棠棠,吃完再睡好不好,你要是不想起,我抱着你去好不好?”
“不好,嗯~你走开,好吵。”林思棠哼哼唧唧的,像是再多说一句,就要哭出来了似的。
习渊不敢再说了,怕真把人给惹急了,起身出去了。
“棠棠呢?”历湛刚巡视完走到空地上,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
“还睡着呢,叫不起来。”习渊是毫无办法了,眼里满是担忧。
历湛听的蹙起眉头,沉着脸朝洞穴走去。
习渊眼睛一转也跟着去了,他倒要看看历湛能不能行,也好学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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