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兽人被看的一激灵,真想直呼冤枉,这跟他一点关系没有啊!!!
历湛捏的她手臂有点痛,往回缩了缩,没缩动。
“棠棠,你受伤了?”习渊帮她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猛的凑近她嗅起来,眼睛猛的睁大看向下面。
这里血腥味太浓了,导致他们都没能在一瞬间嗅出她身上的血腥味。
历湛的眼神可怖,手里的力气越来越大,朝地上的铭泽看去。
林思棠一看就知道他误会了,也顾不得手臂的疼,急忙开口:“不是因为他...是...”
历湛锐利的视线看向她,显然是不信。
“就,就是...雌性每个月都会...流血...”说着她希翼的看着历湛,希望她能明白,可她终究是错付了。
看着历湛瞪大的眼睛,一看他就不知道这些。
“每个月...?”习渊皱着眉轻声呢喃着。
“你知道?”她把目光转向习渊。
“嗯,虎静也流过血,只不过她只在春季来过一次。”
林思棠咋舌,也就是说这里的雌性一年只来一次?!她,她,她恨啊!流下羡慕的泪水。
“那,那可能我跟她不一样,我,咳...我每过30天就会来...”
“每过30天?!都会来?!”习渊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林思棠耳朵红了,恨恨的抿着唇看着他,你要不要这么大声!!
历湛眼里满是紧张,嗓子干涩:“你,这样...没事吗?”
她心疼的抚着他脸:“没事的,只是会有点虚弱,其他就没什么了。”
“她会肚子疼。”铭泽不甘寂寞的开口,带着一点炫耀的意味。
她瞪了地上的人一眼,受着伤呢嘴也不消停!
胳膊一紧,她回过头:“就只是第一天会疼,暖一暖就好,没那么严重,真的!”
听她这么说,历湛和习渊还是不放心,皱着眉头不说话。
“我抱着你,现在还疼吗?”历湛心疼的抱着他的小雌性,她流血了,他...不在她身边...嘴里苦味蔓延。
“真的没事。”她心疼的亲了亲他的脸,安抚着他的情绪。
“棠棠...”习渊眼眶泛红,一副被抛弃的模样。
她伸手拽过他,在他的脸颊上印上一吻,习渊开心了...
铭泽恨恨的咬着牙,心酸的闭上眼,孤独狼狈的躺在地上,他身下的土都被血浸湿了。
“历湛,放我下来吧,你有没有受伤?”看着他抿着唇不说话,就知道他肯定是受伤了。
“快放我下来,我看看,历湛!”她一厉声叫他全名,他就心颤,抿紧唇放下她。
“没事...”
“没什么事!你看看这么深的伤还在流血!”
她流着泪,看着他大腿侧的伤口,咬紧唇瓣。
“你们都受伤了,我去采药。”回过身,看着三个部落的人,每个人都伤的不轻。
她皱着眉,想着要用多少的药,就听见铭泽吊儿郎当的:“用不着……”
“你闭嘴!”她真想给他两下,堵住他那张破嘴!
铭泽被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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