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以后要做什么。
我问:“凌晨,很多男人都喜欢自己的女人什么都不做。你要不要考虑一下,以后养我?”
凌晨一脸鄙视地看着我,还是点着头:“可以啊,但是你学会做饭,洗衣服,打扫房间,还有伺候我。”
“呸,那我挣钱你伺候我啊?”
凌晨眼睛发亮:“乐意之极。”
“……”
大四这一年,我在我的实习岗位认真地工作,学习,时间过得飞快。以前我不爱读书,总是想着什么时候能读完,什么时候才能大学毕业,最好是有个机会让我好吃懒做。如今真的要毕业了,心里才真得不舍起来,心里隐隐感伤。我们寝室出去吃了好多顿散伙饭,一次次地演练着要分别的场景,仿佛这样,真的离别时便能不难过了。
毕业晚会那日,我们找了一处角落坐着,边吃边聊,说了很多这四年来发生的事。我们一起欢笑过,流泪过,吵架过,八卦过。我们珍惜这份友情,说着说着都有些哽咽起来。我起身与大家相互碰杯,相互祝福。后来纷纷有同学上来敬酒,我本以为大家都不大认识我,除了上课时间,很少在班级里露脸,没想到他们都能轻易地叫出我的名字还能与我说上许多话。我有些受宠若惊,只要有人前来敬酒,我都一一回敬,我们敬完同学还要敬老师,一时之间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这一晚,我不知道自己喝下了多少酒,太多了,记不清了。不知道是谁去放了歌,是《祝你一路顺风》,歌曲太感伤,太煽情,我们又哭又笑,到后来脑袋我的脑子都昏昏沉沉的。凌晨陪着我回学校的,我就打了电话让他来接我。他来时,用鼻子嗅了嗅我的脖子,拿手弹我的脑袋,沉声道:“还知不知道我是谁?”
“凌哥哥,我不会认错了。”我熟悉他的气息,嘻嘻地笑着,将自己整个人都趴到他怀里,“我头疼。”
凌晨俯身把我抱起来,语气带着责备:“让你喝那么多!”
“推不掉嘛。”
凌晨抱着我下楼,把我放到车里,带我去宾馆。
我半睁着眼睛看他:“我明天早上还有毕业典礼呢,你送我回校吧。”
“就你喝成这样,还回什么学校,明早我送你去。”
“哦。”
又过了一会儿,我觉得全身哪儿都痒,哪儿都觉得难受,我眼睛都睁不开,用手挠着脖子,用背蹭着车背,迷迷糊糊地叫他:“凌晨,我痒……”
凌晨把车子停下,拍开我的手,拉开我的衣服看了一下,倒吸了一口气:“小白痴,我带你去医院。”
我睡了好一会儿醒过来,才发现自己躺在宾馆的床上,衣服都被撩了上来,背上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抹上去,我还是觉得痒,难受得很,我正想说话,却感觉凌晨将我的内衣解开。
我恼怒地发出声,转身想拍开他的手:“喂!你干什么?”
他死死地将我给按住,冷着声道:“别动!给你涂药,你酒精过敏……你自己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吧,这些地方被肋得太紧了,显得特别严重。”
“不要,你会偷看的。”
凌晨没好气地拿棉花签戳我的后背:“你身上我哪儿没看过,你现在还装矜持?算了,我直接给你脱吧。”
“虽然你是禽兽,但是你可以不可以别用这么禽兽的语气?”
“我今天不禽兽你,这个药水太臭了,我们等会儿分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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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身都过敏,特别是脖子,后背后腰很是严重,全身发痒,凌晨怕我用手去挠,将我的双手给束缚起来,让我忍一会儿。等他替我上完药,又拿了热水来喂我吃药:“把药吃了,待会儿就会好一些的。”
他给我换上一件薄薄的睡衣:“睡吧,明天你还要早起。”
我点了点头,本以为他要离开,他却丝毫不嫌弃在我的旁边躺下,亲亲我的脸:“以后别喝这么多,我会心疼的,知道吗?”
我疑惑地看向他:“真的吗?”
凌晨笑着点了点我的鼻子:“当然,我的小白痴,我当然心疼了。”
我翻转了一个身,搂住他的腰身,把自己埋在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清爽的味道沉沉睡去。
纵使明天,后天,未来有再多的分别,纵使以后有许多困难,我知道他会一直在我的身边,不离不弃,欺负我,照顾我,心疼我。
曾经,我的世界里只有他一个。
如今,我也是他的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