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码头,有的希望魏冉开后门,也来这肥差上插一脚,还有的,求魏冉办事。
总之迎来送往,丞相府的热闹就没断过。
魏楚看的不免咂舌。
这还不提本身管理粮草辎重就能拿出多少东西来。
怪不得人人都说魏冉富可敌国,看来着实所言非虚。
只是他爹贪的这般明目张胆,昭王怎么能吞下这口气,万事不能太出头,长枪专打出头鸟,魏楚不信,魏冉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是仗着有宣太后撑腰还是……根本无所畏惧。
他也不得不承认,来这里快一年了,他整日不是在军中就是在打仗中,与他父亲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别说敌得过白起了,就是他与公子芙呆在一起的时间,也比他爹长。
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也许是因为他们本不是父子,即便有血缘联系,但魏楚里头早换了根芯儿,相处起来,总会隔了那么一层。
就是这一层,让魏楚总觉得,魏冉有些深不可测。
他很圆滑谨慎,又心狠胆大。
叫人畏惧。
与白起给人的感觉又不一样。
白起让人害怕是因为他的杀气,让人两股战战,但光明正大。
而魏冉,更像一条毒蛇,吐着蛇信子,死死盯着猎物,让人觉得,即便站在大太阳底下,也阴冷的很。
偏这条蛇,总是做出无害的模样,让人分不清真假。
魏楚垂下眼眸,又想起那场刺杀,到现在,仍是个未解之谜。
“禀丞相,公子,公子芙来访。”
魏楚看了魏冉一眼,道,“定是来找我的,父亲,若无事,孩儿便退下了。”
“嗯,去吧。”
“是。”
魏楚最后再看了一眼魏冉,躬身退下。
管家走进来将门关上,垂首立在一边,不言不语。
魏冉放下手中公文,叹道,“你说……楚儿是不是怀疑我了。”
“丞相多虑,便是公子察觉到什么,等以后知道丞相的良苦用心,自然会理解的。”
魏冉闭上眼睛,揉了揉额头,仿佛老了十岁。
“但愿如此。”
……
李芙很不开心,他兜兜转转在街上转了好久,却发现,能让他诉苦的,居然只有他曾经最讨厌的公子哥儿,现在交情最铁的哥们儿。
所以他来找魏楚了。
魏楚面无表情的看着李芙撇着个嘴,别别扭扭的诉苦。
所谓外甥像娘舅,不是没有根据的。
看着跟白起有三分相似的李芙,魏楚的心思又飘了很远……
自打上次不明不白的一番表白后,他跟白起便再也没见过。
战事将起,白起作为上将军,有多忙,自然不必赘言。
他跟着他父亲迎来送往,接待客人,听他父亲教导官场琐事,也是零零碎碎的一堆心眼,让他烦不胜烦。
还不如在军营里了。
魏楚为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曾经的他只想做个潇潇洒洒的富二代,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
可现在,他却愈发想念军营中那独特的,硝烟的味道。
刀口舔血的日子不好过,却分外刺激迷人。
“你说,他是不是害怕了,被我娘说服了,以后我俩就再也不见了,喂,你说话啊,”李芙一通抱怨后发现魏楚在走神,当即又气的要走。
魏楚拉住他,笑道,“你瞅瞅你现在,多像个小娘。”
李芙起身又要走。
魏楚忙告饶,“行行行,我不说了不说了。”
李芙这才别别扭扭坐下,还是忍不住皱起了浓眉,像个坠入爱河的小少年,“自打我娘去找过阿梓,他就对我爱答不理的,前天我去找他,问他十句他才回一句,临走时,还问我,女人漂不漂亮,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
阿梓对李芙的心那魏楚敢保证,绝无二心,即便阿芙的娘阻止,也觉不会变心。
魏楚想,他多半有些不确定了,倒不是不确定他俩的感情,而是不确定时间带来的变化,毕竟,人总是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他担心,有一天他们会因为时间的拖延而彼此猜疑,放弃。
最好的做法,就是给他吃一颗定心丸。
魏楚拍了拍李芙的肩,吐出一句话,“和他睡。”
李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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