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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画风转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他等了一会儿,只见聂雎说完那句之后就只顾着低头在他身上亲亲摸摸,丝毫没有再说下去的样子。
赢礼不禁有些着急,“你……说啊。”
“说什么?”
“你父亲造反的事啊。”
“哦。”聂雎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的看着赢礼,“我父亲要造反。”
赢礼,……
聂雎轻笑,恢复了平日吊儿郎当的模样,却多了几分醉人的温柔,他湛蓝的眸子里满满当当都是赢礼,“你想知道细节?也不是不可以。除非……”
明知这是个全套,但赢礼也无法不往里钻,只能无奈道,“除非什么?”
“除非让我亲一口。”
赢礼,……
我们似乎在谈正事?!
聂雎翻身坐在赢礼旁边,仰躺在大石头上,曲起一只腿,眯着眼睛欣赏漫天的星空,嘴里无所谓道,“不想听就算了。”
赢礼有些受不了的推了推他,刚才那种情况亲亲是正常,但像这样‘光明正大’的亲亲……
他声音小的像蚊子叫,“……我也没说不行啊。”
聂雎迅速支起身子来,朝赢礼撅起嘴,“来吧。”
赢礼,“……”
顿了三秒。
他不可置信道,“我亲你?”
聂雎一脸‘你不知道吗?这是当然啊’的表情看着他,看的他脸颊爆红。
只能磨磨蹭蹭地蹭过去。
叫聂雎抱抱他已经是他在情绪的作祟下,说出的最出格的要求了。
长久以来,都是聂雎把控全局,即使在他们现在几乎‘坦白一切’的情况下,他也从未……从未这般‘主动’过。
现在整个人像是被火点着了似得。
聂雎的侧脸线条很硬朗,鼻梁很挺,嘴唇很薄,外族人特有的深邃五官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每当双深邃的湛蓝眼眸紧紧盯着他时,他就觉得心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似得。
那双薄唇撅起有些搞笑的可爱,平日总会吐出让他气的要死的话,却总会在下一刻,又能瞬间让他的气消灭,整个人被蜜裹了起来。
赢礼有些着迷的,缓缓贴上他的唇,微凉的唇让赢礼的脑袋一下子就空了。
心底像瞬间长起一颗参天大树,突破了厚实的土地,瞬间生根发芽,茁壮成长成为枝繁叶茂的大树,撞得他的心直疼,濒死般的喘不过气。
聂雎瞬间掌控了主导权,激烈纠缠下,银丝顺着唇角留下暧昧的痕迹。
许久,赢礼喘息着渐渐在聂雎的怀中回过神,依旧像刚才一样将脸埋在聂雎的肩膀处,死死贴着,声音闷闷的,还带着不稳定的喘息,“现……现在总能说了吧。”
聂雎闭闭眼,亦在平息刚才升起的躁动,他与赢礼现在属于心照不宣,可怀里这个人是他这辈子唯一视若珍宝的宝物,总要在一个特别的时间,做一些魏楚的说所谓‘浪漫’的事,而后,才彻彻底底能够拥抱他。
“嗯,我爹准备在一个月后,太后千秋之际谋反。”
“嗯。”提起正事,赢礼的脑子立刻清明了许多。
他等了一会儿,见聂雎还没有说下去,不禁有些着急,“然后呢?”
聂雎一脸无辜,“要拿亲亲来换啊。”
赢礼气的想骂娘,“刚,刚才不是,已经,已经亲过了吗?”
聂雎惊讶,“我没说过一句话一个亲亲吗?”
“没有!”
“那我现在说了。”
“……”
赢礼听了想打人。
见赢礼一边气的要死,一边纠结的愁眉苦脸的模样,聂雎轻笑出声。
赢礼这才知道被人耍了,举手就要锤他一拳。
聂雎赶忙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啃了一口,开玩笑,赢礼的武力值可不是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小粉拳一拳下去他可能会内出血的好吗!
可吓人。
“快说!”
聂雎做了个妥协的表情,将人抱在怀里,解释道,“他打算拉宣太后入伙,共同推翻昭王,拱我上台。”
赢礼瞬间坐起身来,紧张道,“你?”
聂雎心中一暖,点点头道,“他如果直接称帝,恐怕难以服众,届时,他会对外宣称我乃宣太后与惠文王之子,只是惠文王知自己晚年恐患失心之症,魏皇后恐加害如今的宣太后,所以才明则将宣太后与昭王送去燕国为质,而将另一个孩子,也就是我,秘密送往义渠,让义渠王收养我,这样,我便成了名正言顺的太子。”
秦惠文王:mmp我的棺材盖要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