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的喧嚣散尽之后,娅琴不忍让初为新娘的阿廖莎当晚就独守空房,便果断的作出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决定,独自一人扣响了奥格莎的家门。“听我慢慢地告诉你们,”面对着几双惊愕的眼神,娅琴不可能再行转弯抹角了,她摊开了有些颤抖的双手:“你们的女儿可以说是世界上最优秀的,”这句话刚一出口她就意识到错误已经错到了严重的地步,赶紧从头再来:“在返家的路上我儿子接到了归队命令,想不到阿廖莎非但没有怨言反而安慰起了我,她真是个好姑娘。”这时屋子里才响起了轻微的喘息声,所有人的表情也随之得到了放松。
戈里加就想知道她在这个时间点到访的原由,就迫不及待的询问着:“你这是?”奥格莎不发一言的搀着娅琴一同坐了下来等待着她的回答。
“我想…,为了不让阿廖莎有半点委屈…我想让你去我家里陪她几日。”娅琴艰难地说完这句话时,她的眼睛便对着两位老人和戈里加来回扫视着。
“这……”“这……”,屋子里顿时又静的出奇。
“我知道,天底下就没有这样的习俗,可是一想到姑娘家,我这颗心呐,巴不得就想让两家人现在就能住在一块儿该有多好。
两位老人开始小声在嘀咕些什么,可以看出他们并没有什么反感的意思,奥格莎也向戈里加送去了一个交换着看法的眼神。
要命且漫长的几分钟消逝过后还是戈里加打破了沉闷,他想代为妻子说出他的心里所想:“我们就这么一个女儿。”奥格莎揣着复杂透顶的情况下一直注视着他,娅琴的双手也在毫无规律下搓揉个不停。这一回该到奥格莎忍不住不下来了,终于对着公公、婆婆发出了声音:“他(她)们的话让我明白过来了,您二老对这样的安排还有怎样的认为呢?”戈里加见父母还是犹豫不决的样子便走上前去敦促道:“既然都成了一家人,非常时期就不能再讲那么多忌讳了,你们到底也表个态嘛。”老头子听了就向老太太问道:“你说呢?”老太太面无表情地喘了两口粗气才说:“就由着他们去吧。”
奥格莎的表情得到了恢复,她满心欢喜地还瞪了丈夫一眼。
娅琴的面容也在这同一时刻绽放开来,她委婉的加以推测:“我敢肯定,由于大家的不拘一格,今天晚上的阿廖莎一定不会改变她应有的美妙心情。”
事实也是如此,阿廖莎怎么也不会想到在新婚首日就遇上了述说齿羞的别离,而她却又能在夫君的家里当晚见到自己的家人,可想而知她的快乐心情是如何演变的,不仅如此,她对娅琴尼娜的用心良苦从此便深藏若虚,心存感激,婆媳的亲密无间也在无形之中得以巩固。而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就让娅琴过上了既招架不住还得接受善意责难的过程,好在她的儿子是名军人,还是名为数不多的空军飞行员,所以,尽管受到了‘不近情理’的数落,她还是在这场备受争议的婚事上给自己带来了意想不到的额外收获,即:烈士的遗孀、拥护政府政策的华裔积极分子、光荣母亲、义务工作带头人等等称谓也被悄然地传播开去。
这门闺蜜之间的亲上加亲让稍有些得意忘形的娅琴开始在她的私下的圈子里打听起儿子为何不被派往西部战场,而是驻扎在大后方的沿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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