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实的小腹、延伸向防漏点安全裤里的人鱼线……
还有衬衫下摆轻轻覆着的大腿……
可见的一切,在剧组灯光下瓷似的润白透亮。
方骆北不动声色地咽了咽喉咙,集中精神。
偏偏简临坐在他身上,又是一副安静乖顺不敢乱动的表情,手没地方放,就自己捏着,垂落轻搭在腿上。
看得方骆北刚刚集中的精神瞬间散盘,喉咙微紧,身体下意识绷了绷。
简临坐在他身上,感觉到了,目光轻抬,有点疑惑。
这副小男生才会流露的清纯表情,方骆北默默地注视着,身体绷得住,心里轻叹:真是要把他看石更了。
他眼神示意简临:没什么。
简临:哦。垂眼。
过了会儿,简临再抬头。
方骆北依旧:没什么。
简临没“哦”了,“哦”不了,因为有什么顶着他屁股。
简临:“……”
方骆北启唇低声:“别紧张。”
简临:“……”
简临不可能不紧张,什么彗星撞地球什么嘭,他就当这些成年老男人随口乱飘的,可方骆北这个反应……
简临知道拍这种戏,对手戏演员之间可能会擦枪走回,但没想到方骆北也会,他以为这男人骚话比人强,定力也会比普通人好,现在竟然……
简临一面愕然一面被顶得臊,又担心被人发现。
好像发现了方骆北的反应,就是发现了他们两人的那些“偷偷的”。
简临默默回视方骆北,眼底闪过一星半点的慌乱。
方骆北眼神示意:没事。
简临:这怎么拍?
方骆北:可以拍。
简临沉着气,屏吸,心口乱跳。
他最近这段时间“疯”得很,拍戏期间都敢在门后趁机贴着方骆北胡乱亲一通。
此刻有镜头,却万万不敢乱来。
但方骆北显然比他还要“疯”,骚话敢说,反应都敢有,还能镇定自如,继续拍戏。
简临不知道方骆北是怎么做到的,他自己不行,有镜头在,又是人前,还是这种戏,他会乱,会紧张,甚至会有点……怕。
方骆北眼神安抚他:没关系,可以,别担心。
简临低头敛目,默默调整,心口噗通噗通,再抬眸看方骆北,只觉得他们的这些“偷偷”,其实就像在——玩火。
令人沉溺、疯狂,又让他担心、慌乱。
简临稳重惯了,本能里会推拒这些,可就像当初在吧台下接受了方骆北那个“偷偷的”的提议一样,此时此刻,再想推拒、再觉得慌乱疯狂如玩火,简临还是不想就此打住。
不但不想停,不想打住,还想继续沉溺其间。
就像过去这些天,每一个只有他们的单独时间。
而看着方骆北,有那么一瞬间,简临甚至产生了某个更“疯狂”的念头:“嘭”吧?不用彗星撞地球,火山爆发也行。
简临按捺着心绪,神情镇定,默默地想:他今天真的在玩火。
再抬眼对视上,看着方骆北的眼睛,他又想:不是他,是他们。
想要玩火的,正在疯狂的,是他们两个人。
王导:“各部门准备!”
简临调整好坐姿,方骆北一个抬手扶他的动作,顺势握着他的胳膊轻轻捏了下。
简临懂了,这不是在安抚他,也不是在说别紧张,这是一个信号,一个让他配合他的信号。
简临异常胆大地配合了。
在一条又一条的俯身亲吻中,来来回回地俯下身,“停”,坐回去,最后那条,一声“过”,简临直起身,坐姿偏重挪了下屁股,玩笑似的把身旁的被子往方骆北身上盖,在人前镜头前掩去了一切痕迹。
与此同时,他感觉到了身下的那些爆发、碰撞、能量变动……
简临默默地回视方骆北,也学了他的坏笑,动了动嘴唇,无声地问:爽吗?
方骆北躺在被子里,眯眼笑,抬手,悄悄在被子里用掌心顺了把光溜溜的腿。
简临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浴袍,衬衫也不脱,直接套上,两片前襟交互盖住,系着腰带绳起身,不动声色地踩了方骆北的腿,下床。
一走动,腿间某个偏湿的部位暴露在空气里,凉凉的。
陈阳迎上来,拎着装衣服的包,看看他额角,说:“出汗了。”
简临:“嗯,洗个澡。”
两人往外走,去淋浴车。
方骆北还躺在场景的床上,刚刚被踩过的脚轻轻一踢,被子把腿一起盖上,翻个身,好整以暇地趴着,枕头下摸出手机,刚好进来条消息。
简临:我是不是可以出师了。
方骆北勾唇,回复:嗯,毕业了。
简临:爽吗?
方骆北:小男生不要这么流氓。
简临学得很快,有模有样:你身寸完就说我是流氓?
方骆北死皮不要脸:宝宝别生气,说错了,叔叔才是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