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就这么算了吧,他已经尽力了!
******
几天后 plaza
“这是你第一次参加咱们公司的拍卖,我也是第一次。”小康和詹璐璐说,“告诉你,今晚会来很多咱们安城古玩圈的大人物。”
“他们来干什么?”
小康说:“首场拍卖,讲意头,关系好的过来拍个东西意思一下。”说完他周围看了看,靠近詹璐璐说,“不过公司绝密会议上说的事情你也记住了,这场的东西其实最后乾先生都会拍下,他不要东西流出去。”
“那是为什么?”詹璐璐问。
小康把公司的内部说法告诉她,“东西是赵总亲戚的,对方没准备卖,就是借给咱们公司打个广告。”
詹璐璐顿时惊讶,凑到他耳边问,“那怎么能保证一定没人买?”
远远的,赵新上楼来,一眼看到詹璐璐趴在小康耳边,他顿时无名火起,两步走过去,“一个经理,一个年轻女孩子,要聊天,也挑一个不显眼的地方,站在这里像什么样子?”
周围瞬间冷了下来,赵新从来没有训过人,特别还是——在这样公开的场合。
门口有负责招待的,还有其他员工,虽然都是自己人,可小康好歹是经理,这也太不给面子了。
向诚和赵新一起来,一看冷了场,说道:“今晚贵客很多,赵总就是提醒一下你们,大家继续。”说完先一步向里走,赵新抬脚跟上,脸沉的样子,都是众人第一次见。
“你怎么了?”向诚走到里面,看周围没了人,“当领导你怎么可以喜怒无常?”
赵新分辨说:“我怎么喜怒无常了,不就说了他们一句。”
向诚说:“不是说了一句的问题,而是今晚的拍卖很重要,你的情绪也会影响她们的情绪,本来大家这两天就挺紧张的,你今天一来还说他们,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太没规矩了。”
“咱们公司一向气氛都是这样,你要讲另一套规矩,应该一早就开始。”
赵新无言以对,沉默抗议。
向诚把他拉到一边,低声说,“你到底怎么了?”
赵新抬头看他,向诚一身名贵的礼服,像戏剧中的贵公子,以前这种场合,他自己总是心情很兴奋,像小孩子要去游乐场前的单纯高兴,但现在不知怎么了,他说,“我也说不清,就总觉得心里像有烦心事,压着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总想无缘无故发脾气。”
向诚恍然大悟,拍着他说,“我懂,宝珠没在,你压力太大了。”
赵新困惑地说:“是吗?没觉得呀。”
“一定是。”托着饮料的服务生走过,向诚顺手拿起两杯香槟,递给赵新,“沉稳一点,没事,别人一定还会问这些东西传承的事情,对了,你二叔来吗?他要来可千万别说漏嘴。”
“不来。”赵新摇头,余光扫到门口,詹璐璐还在和小康在说话,她低着头,小康的样子像是在开导她……他忽然一阵心酸,看着小康,觉得他好像抢了自己的位子。
******
机场外。
出租车司机对着对讲机说:“交班,马上就回来。”
后门一响,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拉开车门上了出租车。
“小姐对不起……我交班”司机的话卡在喉咙。
后座的女孩国色天香,冷若冰霜。
“去plaza!”她说
司机再说不出半个不字,翻下计时器,出租车冲入了月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