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脑过度了……要他直接说。
乾启差点忍不住一把打横抱起她,宝珠撒娇,那简直太难得了,只能侧头靠在她耳畔小声说,“这相当于一个誓师大会,提醒大家从休整备战的状态,调整到作战的一个状态……咱们公司的管理一直跟不上,大家都是摸着石头过河,所以从奠基这天开始,就得保持某种势头,从现在……到以后的每一天,都要保持今天的企业形象,有目的有计划地把我们宝韵定位。你累了……忍一忍,等会我抱你回去。”
宝珠不动声色站直了,看不出是想让抱,还是不想让抱。
乾启希望她能更娇纵一些,可惜“娇”也许还有希望,“娇纵”,那是绝无希望,这种想法突如其来的好变态,乾启被自己吓了一跳。他望着宝珠,也许是那秀美沉静的身形,也许是那端庄的表情,令他总觉得,自己就算成长的再快,也快不过宝珠。
所以希望她能娇纵一些,那是要宝珠降低年龄层来迁就自己吗?
哦,这种想法好黑暗呢!
他连忙说:“项目完成后,算是弥补了安城文化教育方面的一些空白,所以上面很重视,已经和学校联系过,许诺安城的小孩子多一个来参观的地方,顺便可以在这里学习绘画,做瓷器。”
俩人已经走到主席台的一侧,奠基的场面排场很大,但仪式的内容却是千篇一律的,面对主席台的正中央,有一个奠基石,旁边堆放着沙土,等会儿大家就会象征性的在那边进行奠基仪式。
台上已经开始安排领导讲话。
乾启还在暗暗自责自己刚刚的小心思,手臂一软,宝珠靠了上来,她望着奠基石的方向说,“我不要抱,我要背!”
乾启愣了那么几秒,随即表情简直惨不忍睹,笑傻了!以至于,当他看到他久违的情敌时,依然保持着一种难以掩饰,不可自抑的笑意。
荣耀钧莫名其妙,他见自己就这么高兴,难道是他终于想通了,知道自己有成全他的打算。
“你怎么来了?这倒是真正的惊喜!”宝珠说。
荣耀钧一背手,像前辈看后辈,“今天是你的大日子,我怎么可能不来。”
语气却是毫不掩饰的维护之意,乾启冷哼了一下,这句倒有镇静剂的效果,他终于收起笑容了,又恢复到他贵公子应有的范儿。
台上又换了一位领导讲话。
荣耀钧望着那主席台的方向,对旁边人说,“今天只是如宝如珠的第一步,以后有什么打算,可以和我说吗?”
“宝韵艺术品投资管理,宝韵文化产业投资,宝韵艺术品销售。”宝珠说,她也望着主席台,右手塞在乾启的左手中。
“我很喜欢你这个艺术馆,特别是对于艺术馆用途方面的想法,让小孩子多一个玩耍的地方,又可以学习艺术方面的知识,陶冶情操。”他看了一眼宝珠,“你的想法吧?!”
宝珠微微带上笑容,慢声说:“艺术品运营方面是获利的,这里是回馈的,有出有进,人生才能慢慢完整。”
荣耀钧看着那不由自主自信轻柔的笑容,久久都无法挪开目光,他总怕和她说话,一说,就有说不完的话题。他又最喜和她说话,一说,就有说不完的话题,乾启望着主席台,并没有看他们。可他知道,那人的全部心神和目光,都在旁边的女孩身上——是的,女孩,她经历过一次婚姻,可自己知道,她甚至还是个姑娘。
有人的人生,注定轰轰烈烈,他强迫自己挪开目光,看向该看的地方,轻声说:“你总是成长得很快,令人不断刮目相看。”
“不在其位不谋其事!”宝珠笑,“那是您以前,也许并不了解我。”
作者有话要说:
也许有错字,我要出去一下,又怕有姑娘等更。如果有错,回头我回来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