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吃饱喝足了是不是?晚上张家还有山珍海味呢,你们就不想要享享口福了?六子,你***把赵武给我叫醒了,跟我出来一趟。快去快去!”
黄六子连忙跑到走廊上,拿着刚刚摘下来得两片树叶子小心翼翼的将两片树叶子插在了赵武两个鼻孔里,然后站在一旁乐呵呵的等着带情况的变化。
赵武很快就觉得鼻子痒了起来,而且呼吸也不顺畅了,一下子打了一个喷嚏,猛然的坐了起来。他做起来之后,倒是还没发觉自己鼻子里面有两片树叶,只是睡眼朦胧的叫嚷了一句,说道:“他娘的,睡在外面,这下可好,睡伤寒了。”
黄六子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赵武的鼻子说道:“哎哟喂哟,赵武。你还真是秀逗了撒,你看你看,你鼻子里有树叶都不晓得嘛?”
赵武一摸鼻子,立刻挖出了两片树叶,转而又看到了黄六子得意洋洋的样子,顿时就火冒三丈了起来。跳起来就揪住黄六子大骂道:“你小子,以下犯上是不是?看我不抽死你个小王八蛋羔子的,日你个仙人板板!”
余少阳担心赵武和黄六子真的闹大了,于是叫喊了道:“好了好了。赵武,黄六子,你们两个***都快点过来,有事找你们呢。”
赵武和黄六子这才停手了,匆匆的走到了侧院的门外,来到了余少阳面前。赵武还有一些气哼哼的。有手肘子撞了一下黄六子,将黄六子推倒了自己的身后,然后向余少阳问了道:“余大人,有啥子事情嘛?”
余少阳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打算过完十五便返回银山镇去了。
此地不宜呆久了,队伍里这么久没照看,很多事情还是不能耽误的。”
赵武有些不明白了,他显得有些着急,连忙的问了道:“余大人,这是为何呀,您给县城营部请假。营部不是批下来可以有一个月的嘛?咱们这些当兵的不容易,一年到头能有得几回这样的闲情呀?”
黄六子也觉得待在这里比待在穷乡僻壤的银山镇好,当然银山镇也算不上穷乡僻壤,只不过因为内江要远远比银山镇好,故而在做了比较只下,觉得银山镇还真是一个上不了门面的穷山僻壤了。他跟在赵武后面,也有些不情愿的说道:“大人,也是呀,这好歹出来一回,总得耍尽兴才回去嘛,不然下次可不知道还有没有这难得的机会。”
余少阳看了赵武一眼,他知道赵武为什么不愿意急着回去了,当即冷冷的笑了笑,说道:“赵武,你是不是还惦记着那丫头?”
赵武怔了怔他,他可没料到余少阳会这么直接,当即呵冉的憨笑了两”尔道!”大人,您说啥呢,我众挡子的小事情。什么惦记以几的。”
余少阳叹了一口气,严肃的说道:“你小子就不开窍,你看看你七尺壮汉的,提到女人就变成这副德行。你还是男人吗?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我问你,你和那丫头怎么样了?”
赵武先被余少阳骂了一顿,立刻就振作了起来,不敢再有损男子气慨了。不过至于该怎么回答余少阳的话,他倒是犹豫琢磨了一番,支支吾吾了一阵之后,才说道:“这余大人,其实我是粗人,不懂愕这门道子上的事情小丫她好像也不知道我那事。反正,说到底了就是就是”
说到最后,赵武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别说余少阳听得模棱两可的,就连黄六子都着急了起来。
黄六子忍不住催促了道:“嘿,赵武,你到是把话说清楚呀,倒是什么呀?”
赵武狠狠的瞪了黄六子一眼。觉得这小子真他娘的不识趣,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整一整这小王八羔子一顿。
余少阳叹了一口气,替赵武支支吾吾、吞吞吐吐半天没说出来的话说了出来,道:“就是没办成是不是?你说你一个爷们,你就过去跟小丫讲,说你中意她,看她什么反应不是完了?就这样,我说了过了十五就回去,我是来通知你们的。不是来与你们商量的。赵武你***还有五天时间。搞得住你就带一媳妇回去,搞不定你就还是孤家寡人吧。
赵武有些着急了,但是看到余少阳认真严肃的样子,也知道自己没办法去余少阳说清了。不过他还是觉的有些不公允,于是又说了道:“大人,可是你说还有五天时间。不过今天留在这里,却又回不去,这一天也算吗”
余少阳说道;“我来找你们。就是让你们两个现在就回去余家庄,把该了的事情都了了,要说五天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我可不想临走的时候还忙上忙下的。”
赵武和黄六子看了一眼,也不好多说什么。
余少阳叹了一口气,又说了道:“现在还早,我要去内江城里买点东西,事后一并带回银山镇去。你们两个先跟着我去一趟吧,晚些时候再回余家庄。”
赵武和黄六子点了点头。┄┄余少阳和黄六子、赵武走出了侧院,准备从花园大门出去。却刚刚来到花园中央的时候,余少阳正低着头盘算着什么,赵武却忽然指着前面叫了起来,道:“大人,快看。是那个人!那个那咱们遇到的那个”
赵武只认识从张家花园正门走过来的那个人的模样,却不记得这个,人的名字,于是又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的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余少阳听到赵武这样模模糊糊的喊话,心中自然有些不畅快了,抬起头来就向赵武责备了起来,说道:“你这二愣子,什么这个这个那个那个的,以后说话要把话说清楚,说不清楚之前就先想清楚。”
他骂完了赵武,然后顺着赵武指着的方向看去,只见张家大院正门。三、五个穿着军装的人正在一个管事带领下,向洋楼走了过去。而这三、五人当中,为首的一个军官。却正是他与赵武、黄六子第一天抵达内江,在内江郊区吃东西时,与之发生矛盾然后又化解的张冲。
余少阳微微有些诧异,暗暗思索着:咦,张卑不是第五师工程营的吗。此剪来找张培安,十之**是组织上有什么消息要传递了。
这时,张冲也看到了余少阳。他同样也诧异不已。想必张冲心中的想法与余少阳的想法差不多,这余少阳是第一师的人,今天怎么会出现在张培安府上,而且还是穿着一身便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余少阳站在花园这一边与张冲走的那条道路还是有点距离的,所以张冲并没有走过来向他打招呼,只是在路过的时候,对他报以微笑算是示意了一下。
他看着张冲在张家管事引着下,从容不迫的走进了洋楼了,心中倒是有了猜测:这张冲也是姓张的,张培安也是姓张的,而且两个人都是偏重于革命性立场的,或者说是心向重庆政府立场,这两个人会不会也是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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