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培安点了步头,说道!“少阳,你泣话到是没错。必咒即便如此,你莫不是以为重庆方面的力量,事后又会卷土重来,然后就这样断断续续闹了十年之久?”
余少阳笑了笑,说道:“且不说这种可能是会有的,就算短时间之内。重庆方面的势力无法卷土重来。那四川内部就没有其他问题了吗?”
张培安怔了怔,凝神的思索了一番。然后向余少阳问了道:“少阳。你且说说,除了现在闹得最热闹的重庆与成都方面的矛盾之外,四川还会有哪些隐患?你莫不是指在康边带兵的尹昌恒吗?”
余少阳知道为什么张培安会立刻想到尹昌恒这个人物,其实张培安说得也没错,尹昌恒在四川军阀混战当中确实有一笔之墨。毕竟尹昌恒是前任四”督军,并且还是因为遭到袁世凯的忌讳,所以才被远调到西藏。不过尹昌恒因为是打折平叛的名义去康边的,所以此时此刻尹昌恒手里还是有兵权的,因此尹昌恒确实将会成为胡景伊心头一块不可挥去的阴影。
在四”军阀混战的历史上,于旧年的时候,川内爆发二次讨袁革命。起初熊克武的讨袁军还占了几分优势,所以在那个。时候,在成都的革命党人立刻秘密联络了尹昌恒。让尹昌恒带兵从康边回到成都。尹昌恒起初还是不愿意的,不过熬不住众人的请求,只好回到额成都。胡景伊见尹昌恒带兵回成都了,自己手里的部队都在前线与熊克武作战,成都内部一时空虚,所以赶紧就辞掉了都督的职位,躲避了起来。
形势看上去虽然一片大好,但是尹昌恒在这个时刻依然不敢公开反对袁世凯,毕竟袁世凯的政府是中华民国的正武政府,是受到国际承认的政府。因此,尹昌恒虽然掌控了成都。却也不敢执行四”都督的职务。没过多久就又跑回了康边去了。
二次革命结束之后,袁世凯就把尹昌恒逮捕了起来,直到旧旧年袁世凯去世之后,尹昌恒才得以释放。
所以说,尹昌恒只不过是未来混战当中的一个小小环节而已,根本影响不了长达二十多年的四川内战。
余少阳缓缓的笑了笑,神色颇有几分不置可否,他说道:“张叔叔;尹昌恒大都卑确实是一个隐患,您瞧,您不是已经看出了一个倪端了吗?当然,除此之外,其实最大的矛盾还是集中在成都军政府自己的。
张培实仔细的思考着余少阳的话,只不过他身为商人,尤其已经是事业有成、不许要再劳累自己的商人。他已经不善于思考问题了。只是他能看出,余少阳既然能提出这些话,那么势必也是能解析一番。
余少阳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有一句古话,林子大什么鸟都有,想必张叔叔你是知道的。”
张培安微微的点了点头,算是做了回应。
他顿了顿,进一步又说道:“成都军政府现在是四川的首脑,不过即便如此,在它的内部也有许许多多复杂的势力,单单看第一、第二、第三和第四师的师长,他们四个人虽然同是武备学堂出身,但是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利益基准。此时因为有重庆方面的威胁,所以他们才团结在一起,可是一旦重庆方面的矛盾排除了,那么内部矛盾就会上升,这个道理,想必张叔叔也是懂的
张培安觉得余少阳说的有道理。他在成都军政府里面还是有不少人际关系的,单单自己知道的这些人际关系,在私底下照样是勾心斗角。一切的一切,不过都是为了一个利益而已。一旦利益的分配发生了变化。势必会引起一阵波澜。
重庆方面的势力如果消退了,四川的新格局就会出现。以胡景伊现在的威望和手段,是绝对控制不住”内新格局的重新分配。到时候为了争取更多的好处,成都军政府麾下的军队,十之**会打得你死我活。
再者,熊克武纵然是消退了,正如余少阳所说的那样,早晚有一天会东山再起,到时候整个四川就会愈发的混乱了。
张培安此时总算是明白了余少阳的话,他感悟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少阳,看来你说的没错,四川早晚会动荡不安,而且还是十数年无法平息的。唉”
余产阳看了张培安一眼,脸色显得很平静,说道:“张叔叔,你可有什么打算吗?”
张培安再次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能有什么打算?我在川内的产业那么多,而且还有许多是祖上传下来的产业,这些是我现在最担心的。一旦战事起来的,社会就会失去约束,到时候哄抢、偷窃、霸占。统统都是无法预料的事情。”
余少阳刚准备开口说话,哪知道张培安接着再次叹息一声,抢先的说道:“现在成都和重庆两边都对我的态度有所改变,一旦战事起来
余少阳知道张培安是在指张嫣然被绑架的事情,他知道如果张培安站在任何一边,都会成为另外一边打击的对象,而如果两边都不站,自然就会成为两边一起打击的对象。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张叔叔,其实如果你只想缓和一下现状。倒是可以选择支持成都军政府。无论如何,成都军政府势力要远远超过重庆方面,而且在内江也足足有两个师的部队,料想是不会有人对你不利的。当然。这仅仅是眼前之策,而非长远之计。”
张培安摇了摇头,说道:“这不是一个好办法。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急着办成你嫣然妹妹这桩婚事吗?这些人能做出第一次,就能做第二次,能做出一次狠的,就能做出更狠的来!所以我才让你嫣然妹妹早点、出嫁,省的又出什么意外!”
余少阳笑了笑,原来张培安急着达成这门婚事是这个意思。因为在这个时代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纵然那些威胁的人再做出绑架的事情来,对于张培安来说也有一个台阶可以走下去。他叹了一口,然后说道:“其实,这次我回来,也是希望能劝劝我大哥,让大哥尽早变卖了,然后离开四川去武昌或者更长远一些击香港居住,省的到时候战事起来了,殃及到他们这些人。”
张培安听了余少阳这番话,忽然有些明白了过来,他看着余少阳。问了道:“少阳,你莫不是也劝我离开了四川,去别处安居?”
余少阳不可置否,说道:“小侄可没这么说,当然这也要看张叔叔你究竟舍得不舍得了。不过小侄觉的。张叔叔你已然事业有成,而且现在正是因为事岖太过庞大,从而引得树大招风的嫌疑。因此小侄以为。如果张叔叔你在四”若是没有其他追求了,倒是可以离开此处是非之地。更何况,在外面也未尝不能照顾生意。相反身在局外,对局内也看得清清楚楚,做起生意来想必更是会如鱼得水呢。”
张培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少阳你说的没错。”
余少阳见张培安露出了犹豫的神色。知道对方心中是在思考这个问题了,当即他又锐道:“我原本劝过我大哥和大娘,可是他们自然不会听我的话,而我也没办法向他们解释什么。不过,如果张叔叔您真的有想法离开四”到时候还希望张叔叔能劝劝我大哥和大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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