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推御的责任。
“嘿嘿,我倒觉得这辈子若真能得一红颜知己,相知相守,幸福快乐又何必定要妻妾成群,儿孙满堂?”李煜宸喃喃低语,心生向往。
“妇人之见!”君墨染哧之以鼻。
李煜宸素知他狂傲的性子,也不跟他争,只微微一笑,瞳孔里一点亮,映着天上的半弯明月。
“算了,圣武皇后怎么了?接着往下说。”
“嗯,撇开独宠后宫不说,圣武皇后是一代经商奇才,这点无可否认。”
“是,这个大家都知道。”君墨染有些不耐,但也知他不是个喜说废话之人,会提到她,必然有其深意。
“听说圣武皇后手下更是有支秘密商队,所有收益专门收集起来,以应战时之需。圣武帝在位十五年,颁布法令无数,南豫经济在当时为各国翘楚独领风骚,开疆拓土,四方臣服,国泰民安,国库充盈,这笔秘密经费一直不曾动用。”
“惜圣武十五年,圣武帝急病猝死,皇后殉情,未及立太子。于是南豫政变,群雄逐鹿,遂天下三分。赤日,邀月,啖星应运而生,这便是史上最著名的圣武兵变。”
“圣武皇后赚得的这笔巨额财富,随着南豫王朝的消亡而下落不明。后人只在宫中藏书阁里找到一张藏宝图,并有圣武皇后手书天书一部。”
“江湖传言,得天书者得天下,二百年来引起无数纷争,至今年代久远,渐渐鲜为人知。”
“你的意思,”君墨染耸然动容:“这树上所刻文字,并非别字,而是天书上所书文字?”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他所怀疑的事情,很有可能并非妄加猜测,而是铁一般残酷的事实!
“如你所言,当年伯父在世时,江秋寒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商贩。十年间,一跃成为江南首富,不觉可疑吗?”
“江秋寒!”君墨染一掌击向树身,轰声巨响,树叶簌簌而落。
“谁?”李煜宸猛地转身,低声喝叱:“滚出来!”
“王,王爷?”苗条纤细的身影,慢慢地自树林深处蹭了出来,怯生生地道:“是我”
“冷卉?”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惊叫。
冷卉垂着头,远远地站着,不敢靠拢。
李煜宸摊了摊手,冲他挤了下眉毛,慢慢踱开:这是你的事,自己搞定,我帮不了你。
“胡闹!”君墨染板着脸,劈头就是训斥:“你怎么还没走?”
当着李煜宸的面被诉,冷卉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挺起胸大声反驳:“信没走,大家都没走,我为什么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