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骨头并未断。”
“哎呀,流血了”萧佩琴眼尖,已瞧见她手肘和膝盖处衣裙擦破,鲜血渗了出来。
“没事,擦破点皮。”被她一提醒,姜梅才感觉到痛楚隐隐向全身发散,当着众人也不敢随便撩起衣服察看,只能咬牙硬撑。
“来,到禅房去,我身上有金创药,替你敷上。”萧佩琴挽着她的臂搀着她一瘸一拐地往庙里走。
这时各人都得到消息,赶过来围观,绮玉更是冷嘲热讽:“信真是的,到哪里都不消停,礼个佛也能闹出这大的动静!”
“话不能这么说,信是遭了池鱼之殃,怨不得她。”白凝怯怯地替她说了句公道话。
“那也怪她不安份,若好好地呆在大殿,不是什么事也没有?”凌香冷笑。
梦云,梦蝶倒似事不关己,袖手作壁上观。
萧佩琴向方丈借了间静室,带她入内查看了伤势,取了干净的白布拭净血迹,笑道:“还好,外面瞧着怪吓人,只是蹭破了块皮。”
姜梅苦笑着道谢:“要不是你,恐怕真的要出大事了。”
“不就是个小毛贼嘛,能出什么大事?”萧佩琴不以为然,从身上掏出一只瓷瓶,揭开盖,挑了点药末洒在伤处:“自己做的金创药,治外伤倒也灵验。”
“多谢了。”她身上竟随身带着伤药,倒也真的神奇。
“谢什么,别歉弃就成。”萧佩琴把瓶子收好,见姜梅犹自好奇地盯着她瞧,于是解释了一句:“我没念过什么书,自小舞刀弄剑的,皮外伤免不了,是以这药是随身带着的。”
“难怪不管何时见到姐姐,总是英姿飒爽。”姜梅真心赞叹。
“有什么用?”萧佩琴眼里尽是苍凉:“你们中土人,喜欢温婉的女人。我,没有用武之地。”
姜梅一时不知该如何安慰,沉默下来。
萧佩琴咬了牙,忽地道:“上次的事,对不起。”
“什么?”姜梅愣了一下,俏皮地冲她眨了眨眼睛:“上次什么事?我不记得了诶。”
“信,你真好。”萧佩琴颇有感触:“不似有些人,表面看起来温柔典雅,内里装的全是坏水。”
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姜梅微微一笑,不肯搭腔。
“对了,信,”萧佩琴犹豫一下,问:“我能不能请你帮我一个忙?”
“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姜梅毫不犹豫地答。当然,还得不违背良心道义。不过这句话,她只放在心里,自己掌握。
“你肯定能。”萧佩琴竟有些忸捏,面上现出红晕:“再几天是我生日,我希望希望你能劝王爷去我那,成吗?”